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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一定不会有第三次,安宁——”
“我不会给任何人伤害我第三次的机会,不想承认自己三次后遇人不淑,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天真!我们现在分开,没什么不好,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心里的我也不是不值得爱,非要闹到我年龄大了,失了这份心态,歇斯底里不依不饶,耗尽我所有在你心里的美好的回忆,那对我来说公平吗?”
“安宁——”
“我可以跟你争财产。只要你想让我们彼此闹到那一步,像第一次一样我泼妇般的指责和打砸,恨不得把心里的怨气加注你母亲和妹妹身上,让彼此的关系僵硬到极点,让你的母亲为了你说尽好话,你若觉得那样才可以放手,我可以不顾形象灭了最后一点情分。”
“安宁!你不会的。”
“所以,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是因为我好欺负?那实在不好意思让你有那样的误会。”
“安宁——”
“所以我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我们不吵架行不行。”
“行,新的离婚方案我看看。”
庄严觉得可笑,她死不妥协的性子,决定了就不回头的个性,平和的给你面子却不给你机会。她一直这样,委婉的讨厌一个人,平和的看待陌生人,认真的抵触该抵触的,刻板的让你喜欢有些时候也让你无力。
庄严放开她的手,眼里的愧疚收了三分:“如果我坚持不离婚呢?”
“分居两年后,我会向法院申请离婚。”
庄严讽刺道:“不搜集些我的证据强制离婚?那不是更快!”他又看到了十年前的她,向他竖起坚固的堡垒。
安宁垂下头不说话。
庄严知道为什么!她不是激烈的人,就算她很讨厌一个人,也不会出口恶言,更何况是他,庄严不自觉的伸出手扶着她的背。
安宁躲了一下,可所在空间太窄,便一动不动。
他怎么会愿意放手:“我们年纪不小了,别闹了好吗?包汤这两天睡的不好,晚上经常做恶梦,好几次半夜醒了,抱着被子睡在我旁边;饭量也很少,老师打电话说他上课不集中,安宁,你不希望他这样的是不是?”
苏安宁冷笑:“我当然不愿意,可你都不在意,你为什么要求我在意。
你知不知道我七年前最恐慌的是什么?是你让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你让我看到我到底多么爱你,为了爱你我到底变成了一个怎么样愚蠢至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