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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有什么好,孟子曰有什么好,他年轻没错,长的好看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我又不是没有青春过,你竟然会觉得他好,还跟他……
昨天你也看到了,他那种人连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竟然还要留下来陪你,自私自利,又没有定性,他对你能新鲜多久?你傻啊就一头栽进去,竟然还弄出个孽种!
我都不敢弄!你竟然做了!”
苏安宁抱着他,脸上泪痕未干:“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说不定我真该谢谢你,至少没让我像个怨妇,厮打着结束我憧憬的婚姻。
可你知道吗?这和敢不敢没有关系。我没有想过用它报复谁,我也不恨你,这么多年了我是怨,但算不上恨,甚至很多时候就真的忘了,只记得你的好,你对我的包容和忍让。
女人本就是记吃不记打的,尤其你这么好的人如此对我,我冷了你提醒我加衣服,我发脾气你从来都是听着,手脚冰凉时你不顾自己帮我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我下了你面子我都惶恐时你依旧对我笑,还说你就是爱我的脾气,这样的你,我怎么还会记得那么多。
但庄严,你知道吗,每次我觉得过去了,开开心心的想向你敞开怀抱时,就会有人跳出来提醒我,我有多蠢。
我深爱的人在别人手里,我深爱的他还曾经那样对别人,我深爱的人在嘲笑哦我的愚蠢,可即便这样我还是回想,那些人有没有好好对你,有没有吃干抹净后让你不要难做。
可她们总是把一些照片发过来,炫耀从我这里拿走的战利品,抢走的你!
庄严,你知道吗,你不是战利品呀,你怎么能是战利品,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深爱着的人,是我放在枕边舍不得动舍不得碰,甚至舍不得睡的宝贝!别人怎么能那么折腾你!怎么可以那么不珍惜!怎么可以随便碰你!
而你!无耻的你怎么可以让别人那么折腾!
庄严,你说,这样的你我要来干什么!我连藏着自己看的私人空间都没有!我连独享你的资格都没有!连让你回头的本事都没有,连回到家想亲亲你多要想别人是不是亲过;连摸摸你都怕你太累不能应付我。
庄严是不是我不够好,不够温柔、不够漂亮不够新鲜,所以你总是看外面的人。
庄严,是不是?”
庄严紧紧的抱着她,摇着头,泪已无声,不是的!不是——
苏安宁深吸一口气,逼回咽喉的哽咽:“我的爱是自私的,是只要存在就长久没有期限的,不会因为三个月的热度而减退,反而会越加浓烈。
庄严,我的男人谁也不能碰!我的他谁也不能想、谁也不能多看一眼!就算天塌地陷他也只能人道主义的救我!
他可以不帅,可以不温柔但一定要在感情里自私自利不暧昧不多看,除了我不谦让任何女人!
可你的温柔你平时和我说的话,你让我觉得最幸福最安定的动作和亲昵,我那么珍惜着的一举一动,竟然打包让别人享用。
连最甜蜜的早安吻或许都不是我独有的!连抱着我在我耳边说话都可能有第二个女人享受过,我一直想问,她们有没有问过你‘我漂亮还是你老婆漂亮’‘我在床上伺候的你舒服,还是你老婆舒服,你老婆肯定没有我舒服。’——”
“不要说了!苏安宁不要说了!”
苏安宁兀自自语:“当然是她们舒服,我拿什么跟她们比,她们没有了你就没有了全部,自然用尽浑身解数,不介意被你肆意对待,甚至全力迎合,我会什么,在她们眼里我或许连伺候你都不合格!
庄严,你说我怎么能合格,我站在跟你相等的位置,极力迎合你,可我再迎合你也不会让我看到你卑劣的一面,我知道你家世好,有钱有地位,我也试着各种迎合你,不想让你被外人迷了眼,后来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有些灰暗面你甚至不想让我接触。
我感激的同时也茫然,你说我拿什么跟洋洋得意的要折腰伺候你的人比床技!
你说,你说我听着!
这曾经是我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安宁……安宁……”
“我真的愿意的,不论你怎么玩,只要是玩我无所谓,但你偏偏觉得外人好!那些青青紫紫是她们炫耀成功的利器,戳多了,就不在意了,甚至厌恶这些事。
如果可以,连夫妻义务也不想尽。跟孟子曰是意外,说意外是借口,是我自己太自信,认为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结果,就像走到水边的渔夫,最后还是湿了鞋,孩子,我吃药了。
我想就算是要离婚,我也不要你难看,因为难堪太痛了,更厌恶有人问我你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他们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洋洋得意!
你是我的庄严,是我的老公是我孩子的父亲,谁也没有资格站在你面前以指指点点你的夫人伤害你!
这似乎是唯一能给你的骄傲,可连这点骄傲也没了,就像你说的,还把最可耻的打击给了你!
庄严,对不起……我让你难堪了;让别人觉得睡了你的女人了不起了!让他们从我这里有了攻击你骄傲的武器,他们甚至会肆意在公共场合谈资,我睡过某某的女人,不过如此。庄严,对不起……对不起……”
庄严慌成一片:“不,不是,不会,你还是你!孟子曰不会那样无耻!你别哭!别哭——”
眼泪滴在庄严的头顶上,苏安宁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发顶,下意识的安慰他,安慰他:“你不能受伤,你是我的庄严,是我敬重的、佩服的、曾经想托付终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