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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挂了电话,拿上外套向外走。
天色微黑。
孟子曰、吕德本、朱世华三个人出现在病房。
三个人三个大大的花篮,孟子曰多提了一条鱼。
朱世华因此险些恨死他,三个人一起来,你为什么多条鱼,显摆你会做人吗!
“庄总!”
“庄总想不到您真出车祸了?我还以为孟子曰危言耸听!”朱世华先把多条鱼的气撒了!
庄严看了他们三人一眼,目光从最末的孟子曰身上掠过,冷淡的没有任何情绪,转过头,张开嘴继续让安宁喂饭。
安宁无奈,他一天下来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时时刻刻叫她,可能是突然出了事故心有感触,她也能理解。
“有点汤,我吹吹。”
吕德本脸色凄苦的走过来仿佛受伤的是他亲爸:“庄总怎么弄成这样了?连饭都不能吃?咋还手臂还不能动?哪里受伤了?谁撞的你!我弄死他!”
庄严被他的嗓门震的耳朵疼!
朱世华不能落后也赶紧上前道:“你这是哪里受伤了?怎么连个石膏都没有打?医院吃白饭的吗?”
“庄总可是靠手指吃饭的?这要是不能动了……庄总,医生怎么说,有复原的可能吗?”吕德本关心不已。
庄严扫他们两个一眼:“我什么都没说,被你们两位全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我们也是关心你。”
“就是,就是。”
孟子曰把鱼放在浴缸里。
一条草鱼,一堆五光十色的娃娃鱼,不知道它在里面是什么心情。
孟子曰走过来目光落在他们焦灼的手指上,实事求是道:“看着也没事?怎么就不能吃饭了?”
庄严垂下眼帘,冰冷的光芒一闪而逝,再次抬起头,又是平日的神色,只是要极力的忍耐才没有把碗叩他脸上!
多厚的脸皮才能站在这里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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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脸面过来!“咳咳咳!”
苏安宁见状赶紧拍拍他的背,紧张的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他。
吕德本、朱世华盯着他,看着也没事,不会真伤了吧,
孟子曰上前,欲接过安宁手里的粥,她这样拿着不方便:“我帮你拿——”
“谢谢,不用了。”苏安宁转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担忧的看着庄严:“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