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没什么精力的从鼻子里发出:“恩。”的声音。
庄严枕着手臂:“尊上我们认识吗?”对反是个有手段的,懂得对孟子曰一张一弛。
孟子曰没想瞒着,瞒着安宁是怕安宁一搜就能搜出他家那点事,他觉得安宁先见见他的母亲,或许不会先入为主:“认识,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还见我外公了,我外公夸你棋艺又进步了。”
庄严和吕德本闻言瞬间坐起来惊讶的看向孟子曰!
过年且爱下棋的除了王老司令还有谁?王老司令的女婿是商业圈最神秘的大财主孔祥国,比如这座白鹭上就是他的,他名下这样的产业绝对不少。
孔祥国有一个毛病,从来不估算明下财产,天知道这样的山头他有几座。
庄严不禁失笑,心有戚戚焉:“想不到你竟然是王老的外孙。”难怪如此张扬。
吕德本一头冷汗,孔祥国的儿子!哇靠!不服出身都不行!
孟子曰没什么心情说他的身份,实在令人烦躁,小时候谁看到他都恨不得展现母爱和父爱,他又不是没有爹妈。
吕德本的态度瞬间又恭敬十分,再也不觉得眼前的孩子是什么小屁孩、脾气暴了,孔老太爷和王老司令的孙子,孔祥国的独生子,脾气再暴躁十倍,求上门的人也不止千百。
对他这点态度,已经很仁慈了:“尊上最近可好?”问完赶紧打嘴,谁不知道他们家那点破事,孟子曰恐怕很长时间没见过他父亲了:“呵呵……孟总什么时候求婚?”
孟子曰喜欢说这个:“两天后,就在后面的农场趣,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已经开始布置了,她一定会喜欢的。”
庄严皱眉,多不自信才会总说一些肯定的话,如果刚才只是觉得女方拿乔,那现在能和孔老先生和孟老先生的孙辈谈情说爱还如此拿高,就是那女人不识好歹!
吕德本也为孟子曰捏把汗:孩子你谈恋爱的方式不对吧。把家产一亮再不喜欢你也得犹豫。
庄严也这样觉得,何况爱情中必要的手段很重要,毕竟好女人不会放在原地等你追。
看孟子曰刚才打电话的态度实在丢他的身份:“她喜欢什么?”
“不知道。”
“喜欢什么颜色?”
“不清楚。但她不挑剔。”孟子曰说的很急,也不知道在为谁辩解。
庄严换另一个:“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吃零食看电视算不算?”
“喜欢什么牌子的包和衣服?”
孟子曰与有荣焉:“她不挑。”
“在哪里工作?”
孟子曰也不在意:“不知道。”地址没问,但大概哪一片知道。
庄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家住哪里?”
“不知道,她都是去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