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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上有专业解说人员,段立东寻到人,带到那副鸿运当头面前询问,第四个印章是什么。
专业人员对前三个印章解说很清楚,只是到了第四个有些犯难。“这枚应该作者庄书文先生的收藏章吧,他的其他作品都是他惯用刻章,仅少几幅是用的别的。而且,庄书文先生除了画画之外,对古代刻章非常感兴趣,而且技术娴熟,私下也会自己刻章。”
总之专业人员并不是考古学家,对大师们私下兴趣爱好只能浅谈,要说具体的那可不行了。
见段立东还要为难解说人员,段华章直接把人拽走,“你别为难人家了,不就一个刻章,回头我见到于蓝,我问问她好了。她父亲,有字有号的,名字不下好几个呢。”
段立东几乎能肯定,周方圆画的和画中第四章几乎一样。可他记得周方圆说是过年在镇上赶集书摊看到的。
不过本就是人私底下送好友的,用的章什么也不好说。
“那你见到于蓝,帮我问一声吧。”心底还是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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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于蓝送完周方圆,路过苗银玲住宅区,看了眼手表,人应该从画展回来了,便让司机停车,自己准备上楼看一眼,问问画展情况。
实际上,苗银玲也没有去成画展,她人刚刚从钟慧娴家里回来。两个人后来合计一番,只说如果还有这样小纸条只当没见到过。
先稳住阵脚,别因为一个小纸条就慌了神了。
苗银玲冷静过后分析,小纸条应该不是钟慧娴写的,但是会写小纸条的人她完全猜不出来。当年事情她做的非常隐秘。
思来想去,只觉得对方应该并不知道全部,最多就是纸条上写的那样。不然,纸条就该出现在在她家门口。
更重要的,那个孩子要是还活着,对方完全可以带着孩子过来,没必要这样试探着来。
钟慧娴很想说当年她是怎么从云海市连夜出发,想细细说自己怎么辛苦,怎么瞒着人,真的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苗银玲直接打住她。
像极了十年前,她刚回云海市,想说事情办好了,苗银玲也是一个字都不听。
只说事情过去了,都不要再提。
钟慧娴心里是懂得,这遭天谴的事,谁还要知道细节呢。
不知道,不了解,才是最好的。
也就这个纸条,苗银玲才知道当初孩子送到了东山市。而今年东山市大部分乡镇村遭遇大水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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