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么?”
“你说新婚夫妻分房睡?”
“对、对呀……”有什么问题嘛,明明分开睡更舒服,她的床那么大,想在上面后空翻都不是问题。
窦悔哈哈一笑,“那你知道办事会很不方便吗?”
“哈?”办事?什么事?
虽然古灵精怪的又坏心眼且跟自己玩得来,但到底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娘子,根本听不懂他的暗示。窦悔想了想成亲前大夫偷摸摸送过来的一摞人体原始运动教学欣赏,顿时身体热起来。尤其小娘子身上幽香四溢,眼睛水灵灵黑白分明,肌肤更是吹弹可破,他笑起来,“我来教你,日后你就不会要分房睡了。”第一次都不太开心,他想试试第二次。
如果说一开始清欢不懂他什么意思,等到他将她肚兜带子都解开的时候她懂了,捂住胸口怒瞪他:“你还是人吗?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无妨,这一点爷考虑到了,不会伤着你。”窦悔早做了万全准备,都洗干净了端上桌了,这时候不下口,难道不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其实有一点他一直没跟她说,关于那天的事,自打开了荤后,他就特别好奇了。不过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只想再将她剥开,看看是不是一如自己那天模糊的记忆中耀眼美丽。
清欢拒绝失败,毕竟这种事情,只要双方愿意,还是能够双双攀上高峰的。
事后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让窦悔抱着她又去洗了个澡重新回到铺了新被褥的床上,她嘀咕着说了一句你是狗啊,那么喜欢咬人。然后就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窦悔笑眯眯的,他的手滑到清欢的肚子上轻轻揉了一把,掌心下的小肚子圆鼓鼓的,里头似乎还能感觉到胎动。窦悔心想自己也有这一天,真是弄了个冤家回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麻烦,还觉得很好玩很有趣,整个世界都变得有颜色了起来。
哎呀呀,有了婆娘跟孩子,他的野心更大了怎么办?简直分分钟都想把龙椅上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拎下来,再把碍眼的摄政王砍了,然后自己抱着媳妇孩子坐上去,大家一起感受一下龙椅,是不是比任何椅子都更软更舒服坐上去心里更高兴。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等到大业一成,他再想别的生活目标好了。
可能想象的太美好,窦悔美滋滋的笑出声,太得意导致吵醒清欢,她本来就困,听他在耳边鬼畜的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谁能受得了?但是没什么力气掐他踢他,干脆嘴巴一张啊呜就是一口,恰好咬的窦悔的喉结,他这里很敏感的……无意中被清欢咬了一口才发现,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怕疼不怕痒天不怕地不怕。
喉结被咬,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后背发起直冲头顶,窦悔打了个机灵,再也不笑了。
世界安静了,清欢可以睡觉了。
淮阳王回去后再三想过,越发觉得清欢面熟,他心中其实差不多有个答案,毕竟世上如此相似的人并不多,只是他不肯相信。
不肯相信一个喜欢自己为自己付出的女子,一转眼就琵琶别抱做了别人的妻子,更不肯相信清欢竟然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还骂他!
这成何体统?!她是温柔婉约的女子,怎能如此粗俗?定然是跟窦贼那样低贱的人在一起久了,染上了些不好的毛病。待到将她带回来,他绝不轻饶,定要好好说她一顿,让她认识的自己的错误!
可转念一想这又是何必?她不在了不是最好,这样他就不会再对着那张相似的脸想起香消玉殒的爱妻,也不用面对女儿怨怼不解的目光了。自打清欢失踪后,孩子们的心情一直很好,尤其是女儿,似乎瞬间长大了,懂事了。
可是,如果人不带回来,难道让她留在大都督府?
淮阳王想了会儿,突然笑了。他自然不会自降身份去找清欢,但是他能让尚书府的人去,毕竟那里有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