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搭架子的花匠问:“那还遮吗?”
管事妈妈想了很久,不确定道:“要不……不遮了?”
两人看看那长得正盛的马兰花,又看看骆晋云远去的身影,半晌无言。
今日上午没有早朝,骆晋云没
马上出门,而是到了和正堂。
阿贵新来将军身边侍候,心知这是最要把握的时候,于是事事谨慎,惟恐出错。
但将军一早从夫人那边回来,理说应该神清气爽,春风满面才对,然而事实却并不如此,将军心情看起来并不怎么好。
阿贵初来,也不敢问。
没一会儿将军去练刀了,他在院中等候。
到日出时分,一名花容月貌、身姿窈窕的姑娘出现在了院门口。
阿贵很快就认出来,这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溪。
一个不争气,脸就发起烫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赶在如意之前迎了上去。
“姐姐,可是有事?”阿贵恭敬着问。
玉溪睇他一眼,便知道他是顶替长生的那个什么阿贵,不由轻哼道:“叫谁姐姐,我看着比你老?”
阿贵连忙赔罪:“那玉溪姑娘,是有什么事么,有事尽管吩咐。”
玉溪发现这新来的比以前的长生态度好得多,于是也气顺了,好声说道:“夫人刚才去了福禄堂,见老夫人有些头晕,恶心,问将军是不是有空,有空的话,便去看看。”
阿贵连忙回:“好,多谢姑娘跑这一趟,我这就去和将军说。”
玉溪再次觉得这位比长生好,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伴着她转身,一阵香风迎面袭来。
阿贵只觉脸又烫了些,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心里告诫自己,那可是夫人身边的丫鬟,不出意外,便是以后的主子,岂是他这种普通下人能肖想的?
叹息一声,他立刻将话去转告骆晋云。
骆晋云换好衣服,到了福禄堂,给老夫人请安。
薛宜宁也在,就陪在老夫人身侧,见他来,便说道:“母亲自昨日便有些头晕,恶心,今日好像也没缓解,说要请大夫,母亲不让。”
老夫人不等骆晋云说话就回答:“什么大不大夫的,我好着,白花那些钱做什么!”
她在幽州过了半辈子,对于大夫和抓药这回事,第一想法就是贵,不是真病得难以支撑,便不会去找大夫。
骆晋云坐下道:“要不了几个钱。”
老夫人仍然摆手:“说了不要就不要,就是天有些热,等后面凉快些就好了。”
骆晋云便朝薛宜宁说道:“给母亲房里多放些冰吧,若再不好,就找大夫。”
薛宜宁回道:“好,刚刚已吩咐下去,稍后就会拿冰过来。”
骆晋云瞥她一眼,淡声道:“坐着吧,看得累。在骆家,不用来你们薛家那套。”
薛宜宁沉默不语,丫鬟连忙搬来椅子,让她坐下。
站在婆母身旁随时侍候,的确是薛家从小教导的规矩。
黄翠玉在幽州生活几年,闲散惯了,并不太讲究这些,老夫人也不说,但薛宜宁一直是遵守的。
往日都没什么,但今天月事在身,确实有些累。
骆晋云虽是对她不欢喜,但坐下来总归是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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