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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我来送就好,你走开一点。”
宋明南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语气微凉:“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该是我家,我是主人,招待客人是我应该做的。”
唐宋冷哼一声,不爽地瞪着他,“不用,我们自己会好好招待自己的。”
但是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动不了谁,僵持到最后,两个人一人占据了一边,就跟什么左右护法一样坐在揭流两边。
揭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夕阳西沉的时候了,他看着左右两边都冷着一张脸的人,无语道:“你们两就搁这干坐着,不会叫醒我吗?”
他刚想站起来,结果一动就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僵了,伸了会懒腰才感觉浑身的骨头终于松快了些。
“走吧,还坐着干什么?”他低头看向地上的两个人。
宋明南沉默了会:“。。。。。。脚有点麻,待会再起来。”
唐宋也默默低下了头,“坐得有点久了。。。。。。。”
揭流一头雾水,“我是犯困睡着了才呆这么久,你们两个好端端的干啥也坐这么久?这是什么新时代画地为牢吗?”
但这两个人又不吭声了。
揭流:“。。。。。。”
一言难尽。
“。。。。。。行吧,既然你们这么爱坐,那你们多坐会,我先回去了,拜拜。”揭流拍了拍裤子提腿就走,留下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面面相觑。
宋明南:“啧。”
唐宋:“切。”
虽然暑假的时间还很长,但是也不可能一整个暑假都在海边度过,在这边又玩了几天,揭流一家就准备回去了,之前揭流死活不愿意体验的骑马还是体验了一回,原因是为了满足老揭同志从年少起就有的一个将军梦,既然是将军嘛,那肯定需要一些副将和小兵来衬托的,揭流就是那个小兵。
好在老揭同志年纪也大了并不怎么爱折腾,骑起马来也是慢慢悠悠的,揭流下马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当时还松了一口气,不过晚上的洗澡的时候他就发现问题了,始终是不太行,大腿内侧还是磨伤了。
他找这边别墅的管家拿了罐药酒,结果刚涂上就痛得发出剧烈的惨叫声,也幸亏别墅隔音效果买,不然人还以为他搁这杀猪呢。
“嘶啊——不行了不行了嘶——没法涂啊这么疼——哇啊真的好痛要了我的老命了——嘶——”
他痛得就差在地上打滚,眼泪已经浸了出来,睫毛湿漉漉一片,“系统——嘶——你不是说有痛觉免、免疫的吗?怎么、嘶啊怎么我现在感觉这么痛啊!”
暹罗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抓起了飞蛾,【哦,那个是给你经历剧痛的时候用的,比如分娩、又比如接近死亡的重伤。】
药酒刺激的痛感只持续了一会,现在已经消退了不少,揭流也终于缓了过来,但是他整个人依旧瘫在地上不想动弹,“真要命啊,剩下我就不涂了,太痛了。”
暹罗猫顿了顿,把刚捕抓到的飞蛾放了出去,低头看他:【你确定?不涂的话,明天起来你估计又得像个螃蟹一样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