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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恒看着她的反应,道:“自然是真的。”
原来看上去张扬跋扈的德阳帝卿不过是外强中干,只是借此来掩饰他内心的创伤,而郑娴竟没少出去偷吃,德阳帝卿又不能真的约束到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荣蓁想道:难怪德阳每每对自己话中带刺,只怕他因为这些遭遇,而对天底下多情的女子心生排斥,自己从前的风流轶事怕是让他深恶痛绝。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如此了。
德阳帝卿的事仿佛如春风吹化冰雪,姬恒知道她在意什么,便也将他们之间的误会解开,“当时你走后,我便在房里捡到你的玉佩,一番探寻,便明了你的身份。本想将玉佩归还,谁知竟被你误会,反倒拒我于千里之外。”
这事的确是荣蓁自己心中有鬼,这样说来,倒也确实怨不到姬恒头上,只能说一切太过巧合。
荣蓁定定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神中似乎含着春水,荣蓁拱手,这次才算是真的赔罪,“是我冒犯殿下在先,误会在后……”
姬恒将她的手拉下,温声道:“我不想与你分得这样清楚,不过这件事上,我们两清可好?”
荣蓁点了点头,姬恒柔声道:“往后你唤我阿恒便好,在这府里,我便只是你夫郎。”
荣蓁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唤他,“阿恒……”
姬恒眉眼含笑,柔情似水,两人本就离得极近,荣蓁似被蛊惑,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轻轻含住他的唇瓣,姬恒倾过身来,回吻着她,明明大婚那日还十分青涩,如今却像是被启发了。低头吻在荣蓁颈间,却恰好也是荣蓁敏感之处。
荣蓁气息不平,抚着他的后颈,像是要将他陷进去。她忽而推开姬恒,在他意乱情迷的眼神里,她瞧见了自己的渴望,姬恒像是有些不解,来不及说话,荣蓁将姬恒推倒在榻间,置身于他上方,“殿下留我,可想过这些?”
姬恒从不故作矜持,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是如此,他仰着头,“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为何留不得你?”
荣蓁倒是欣赏他这份直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谷欠望。荣蓁俯下了身去,在这方天地之间,姬恒的眼里只她一人,身躯火热,紧密纠缠。
荣蓁眼眸里泛起殊色,白日里的疏离也淡去了,她轻抚着姬恒的锁骨,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姬恒半坐起身,将她紧紧拥住。
几番云雨,房内动静才渐渐停歇。
——
知道两人同寝,恩生已经吩咐t下去,不许人打扰,直睡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
等两人起身之后,恩生已经让人备好午膳,只是他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同了,明明未说一句话,可视线却胶着在一处。
荣蓁用过饭后,依旧回了沁园,恩生不免有些着急,问道:“殿下怎么又让大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