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话究竟是谁散布的?”容卿微微皱眉,“难道是。。。”
“没错,正是屈全。”玄洛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可房风心性纯善,又对屈全十分信任,就算如此明显,他还是第一个就排除屈全。”
“你好像对他俩都很了解。”容卿打趣道:“既了解天界之神,又了解冥界之徒,你难道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佛祖大人?”
玄洛闻言竟微微一顿,眸中的暗流涌动复杂难定,好似莫测的汪洋升起风浪,但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压了下去。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有事慢慢说,急什么?”房风喝道。
“敌、敌军攻过来了!”
“攻过来就攻过来,多大点事,看把你吓的。”房风虽然心中也很焦急,但他是将军是主帅,若是他也慌了起来,底下的人怎么办?军心又该如何振奋?
所以他不能慌!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畏惧!尽管他握着戟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依旧毫不在意地说道:“攻城乃兵家常事,他们总按兵不动才有鬼呢!看看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一个个吓的跟孙子似的!”
“如今援军未到,他们正是看准了这个时候攻城,咱们万不能中了敌军的奸计!”房风高声道:“传我命令!只守不攻!”
“哦?将军大人,你确定守得住吗?”屈全不紧不慢地从不远处的营帐内走出,幽幽道。
“守不守得住现在谈之过早,不管如何,定要死守!”房风坚定地道。
屈全笑了笑,本就清秀文弱的面容在这一笑之下愈显病态,“将军不是要死守,是要守死。”
“你说什么?”房风有些意外,这还是屈全第一次在大事面前与他意见不合。
“将军要是死守下去,援军未到之前必会被攻破城门,届时敌军不需牺牲一兵一卒就可将我方全部歼灭。这是一个必死之局。”屈全的声音微冷,隐隐带着几分上位者不容抗拒的气质,一看之下竟比房风更像大将军,“但若我方现在出兵,以方阵兵法抗衡,未尝不可以弱胜强。最差也是个鱼死网破,双方谁也讨不到好果子。”
“屈副将说的好!我们绝不做缩头王八!”
“咱们大好男儿拿着圣上俸禄和津贴就是为了替国杀敌!要死,也是战死沙场!”
“对,兄弟们!咱们杀出去!大不了与那群狗日的同归于尽!”
“末将愿誓死追随屈副将!”
“屈副将文武双全兵法如神,有屈副将在,我们一定能撑到援军赶来!”
“誓死追随屈副将!”
众将士的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于一浪。
房风脸色铁青。
“你们都要和那个疯子一样吗?!”房风大吼,“现在出去必死无疑!敌众我寡兵力悬殊不是用阵法就能弥补的!若是开门迎敌,一但战败敌军涌入城内,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城一池,那是万千百姓的命!”
“哦?真的如此吗?”屈全笑着道。
“你什么意思?”房风压下火气道。
这时,容卿注意到屈全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站在屈全对面的士卒立刻高声道:“房将军只守不攻,是怕万一失败被圣上怪罪吧?若一直死守,就算城破后圣上责问,将军用敌众我寡不敢冒然迎战为由便可全身而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一直不准战呢!”
“兄弟们跟着他跋山涉水到了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这么久了,连一场仗都没打过!”
“我看咱们大将军根本不会行军打仗,只得缩在城里逃避责任!”
“就说为何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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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挑衅都让咱们视而不见按兵不动!原来是他根本不会打仗!”
“不愧是丞相的儿子!文官之子嘛,只会纸上谈兵,哪里晓得如何实操!”
“够了!”房风忍无可忍,“都给我闭嘴!谁再多说一个字,我便要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