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长孙冲的事情你也就不用再去问了,我自由安排。”
长孙无忌可得见事情给长孙夫人说好,免得长孙夫人被人又给骗了。有时候长孙无忌都怀疑长孙冲那个脑子是不是遗传了长孙夫人?
毕竟长孙夫人在在这些事情上面确实有些神经大条没有,自家的夫人管理内宅是一把好手。但如果涉及了前朝也是会有些你说拎不清。
刚在长孙无忌说着长孙延日后应当怎么办。
李承乾也在家训着孩子呢,李象这熊孩子又干了什么事情?
“你说今日的时候为什么将夫子的胡须给剪掉?”李承乾拿着戒尺在李象身边来回转悠。
李象跪在地上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李承乾,听着自家阿爹不向着自己,反而给父子打抱不平,扬起脸争执道:“是他先用戒尺打我手板的。我又没错。”
“你要是没有错,夫子会打你吗?”
“我就是没错。”李象跪在地下,错也不认。就一副你打死我我也不认错的模样。
李承乾手里拿着戒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戒尺在空中晃悠了半天,也没见李承乾打下来。
李象还不理解他爹不舍得打他的苦心,头一横,对李承乾说道:“要打就打反正我没有错。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没有错。”
李承乾被李象这个样子气的手直哆嗦,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你。”
李厥知道自己弟弟在国子监又惹夫子,被自己父王找回去之后,心里顿感大事不妙。在下了学之后开始慌慌张张的朝东宫赶来,李厥先是打听到自己父王和弟弟在什么地方。等到自己气喘匀了,才让刘柒通报一声。
李承乾一点都不意外李厥会来,不过李厥在下了学赶来李承乾还是有些意外的。李承乾没想到李厥会忍到下学的时候才回来。
“嗯,回来了?”
李厥规规矩矩的给李承乾行礼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父王可是弟弟犯了什么错?”
“这弟弟跪的时间也比较长了,不如让他先起来。时间长了对他的腿不好。”
李承乾算着时间,李象跪的时间也不短了,于是开口道:“要不是你哥给你求情,孤才不让你起来。去,回自己的房间把礼记抄一百遍。好好的长长记性。”
李象从地下起来,还没站稳就听见自己父王让自己抄书当即反驳道:“我又没有错,凭什么让我抄书?”
“你还不认错。”李承乾指着李象,李象拧过头不去看李承乾的眼神,嘴上仍然说着:“我就是有错,凭什么让我抄书?都是那夫子的错。”
“李厥,你听听,这是你好弟弟说的,你让孤怎么说?”
“死不认错。”
“看来孤让你抄书是罚的轻了。”李承乾这边刚想上手将李象抓过来,李厥挡了一下子说道:“父王,说不定这次弟弟是被冤枉的,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让父王大发雷霆?”
“这兔崽子把夫子的胡子给绞了。”李承乾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象,在学堂当着众人的面绞了夫子的胡子,自己不处罚李象,怎么跟国子监的人交代?
关键是李象是当中众位同窗的面绞了夫子的胡子,让李承乾想要包庇李象都不能。
“父王,李象绝对不是那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父王您只知道李象绞了夫子的胡子。敢问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父王您可知道?”
“还能有什么生气,不过是他不听话。”
李厥站起身同李承乾理论道:“父王,李象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虽是顽劣,但心中有一杆秤。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父王何不听一听李象他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