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臣才需要太子您给臣一个解释。臣也能尽快的腾出手处理这些陈旧的事物。”
李承乾从桌子前站起来,走到为这个的身边说道:“老师,孤确实不知道宗人府内有这么多的亏空。还请老师放手的去查,所犯事的众人,孤绝不姑息。”
魏征得到了自己想要话承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太子,宗人府这两笔帐臣并非没有头绪。”
“老师,您可查到了什么?”
魏征将自己的所见及所谓全部写在了一本奏折上,听到李承乾这么询问自己,魏征从怀里拿出早已写好的奏折呈给李承乾:“太子,您看。”
李承乾顺势接过魏征的折子,打开看了起来。
李承乾看折子面上不显,但内心是十分的震惊的。没有人为魏征提供任何的帮助,能查到这个地方。让李承乾都不可思议。
“太子,您看宗人府最为亏空的的粮坊居然被人买了去。但之前粮坊居然亏空了几百万的银钱,按照历年来看,粮坊什么时候也没有创收过这么好的效益。那户部为何还会给粮坊批条子。”
“不仅如此,臣去宗人府询问粮坊的账本。宗人府的人居然说,粮坊的账本居然一只都没有上交过。太子,不说宗人府内没有粮坊的账本,现如今的粮坊全部委托给了京都的商人。”
“他们是怎么能有权利把控粮坊的账本的?”
魏征将粮坊存在的问题说的头头是道,虽没有明说已经意有所指,魏征怕是想要查户部贪污。
李承乾翻着魏征写的折子,折子上居然还有李承乾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上面说粮坊的账本宗人府里面没有副本?”
“没错。臣前往宗人府寻找粮坊账本的时候,发现只有粮坊最后一次盈利的记录也就是贞观八年。除此之外在也没有一次的记录。”
李承乾长叹了一口气,手中的折子缓缓的放下,沉重的道:“这件事怕是牵扯甚广,从贞观八年开始便没有任何的入账记录,光听就觉得不可思议。”
“具孤所知,粮坊每年不是还有些盈利?这些也都没有出现在宗人府上?”
“没错,怕是想要调查清楚。得找到两方原来掌管账本的人。”李承乾闻言点头称赞:“老师说的对,孤也是这么想的。”
“当时粮坊掌管账本的人,老师可查到是谁了?”
“嗯,已经查到了。是一名叫李达的掌柜,听说还是太子您的门下?”
李承乾听此,一脸疑惑的望向魏征:“老师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孤的门生什么时候连账房先生都有了?”
听着太子哭笑不得的声音,魏征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调查错了:“太子说的有理,可能是臣调查错了。亦或是他冒充太子您的门生。”
“老师,孤门下还不是什么三教九流都能进的。孤也并非孟尝君。”
李承乾言下之意告诉魏征,自己不是什么三教九流都收,在明面上也做不出鸡鸣狗盗之事。
魏征低着头给李承乾认错:“是臣的误听还请太子莫怪。”
“老师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是为了调查。莫说是孤,便是陛下也应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