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刻到了灾区之后,将李承乾得到的详细章程全部付之一炬。
他不信李承乾能写的出的章程他办不到,唯有李恪颇为不服气:“他认为自己的提议为什么不会通过?李承乾随手交付的提议,陛下就能够发布政令。”
李承乾也无所谓,李恪带着自己的亲信,反正他不想看见李恪。小时候自己多疼李恪,长大了跟个白眼狼一样。
立刻到了兰陵,先是将青壮年聚拢在一起,让他们挖水渠。
刚开始的时候说的是朝廷管一日三餐,并且每日发十文钱,到了后面的时候,李恪身边的亲信是越来越敷衍。
甚至更有人为了贪墨百姓每日的十文钱,想尽办法的克扣。
这些李恪知情也好,不知情也罢。被手下的人糊弄的找不到东西南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别的县消息梅传来的时候还好,可一旦知道有人比自己过的好,心中的不平衡愤怒之感充斥着百姓的心里。
“大伙大伙们,咱们这两天赶赶工期。刚在立冬之前将水渠修建完成。你们有没有信心?”李克的轻信拿着一个喇叭似的圆筒,在高台上高喊。
听见声响的大伙也只微微抬了抬头之后,又低着头开始自己的挖土修渠。
“大伙们,你们说说话呀,让本官看看你们的热情。”
高台上的人在努力的调动起百姓的热情,更有官吏敲锣打鼓的吸引百姓的注意。
“百姓们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情,你们要有使命感,责任感。”
“不是你给这么十文钱够干什么的,你这拿十文钱想让我们累死在这吗?”一个在角落里的青年,猛的喊了一句。
在一旁监工的人听到了这话讽刺说道:“朝廷给你们钱已经是多给的,你们还不感谢皇恩,居然在这里勾结他人想要造反?”
“凭什么别的县他们一天管饭,还有银子拿?我们却什么都没有?”
抱着锄头的男子在一旁抱怨着。
“就是啊,他们凭什么都有白粥吃?我们就喝水不拉几的米汤?我们也想要喝粥。”
“我娃娃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米水了。每天领的十文钱抛去自己的吃吃喝喝就剩下了五文。我这干了二十几天连一百文都没有攒下。”
李恪的清醒瞬间一甩,鞭子将刚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打倒在地:“本大人到时要看看谁还不服气,你们尽管提出来。”
“别的县别的县是重灾区,你们是吗?”
“可我们也服役了?凭什么不给我们白粥吃?”
李恪的亲信用鞭子指着开口说话的:“就你们也配吃白粥人,你们配吗?”
“好好好,你们这一群吃人的官吏,就给我们每日十文,还想让我们卖命不成?”
“就是,只发十文钱,你还不管饭,还不管住宿?”“我们发的这十分钱给完你们钱,在交给你们住宿和我们打白工有什么区别?”
这一片区域顿时闹哄哄的,在高台上的官员也看到了这副混乱的场景,连忙派人下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