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兵部加急送来的战报呢。”
李渊不耐烦的结果斥候的奏报:五陇板失守,望陛下速速派兵。李渊合上奏报,努力扬起脸上的笑容。
“世民快起来,你是阿耶的儿子,更是大唐的秦王怎么能如此任性的呢?快将王冠戴好。”
李元吉在李建成满脸不忿之意:“阿耶,秦王有谋逆之意为何轻拿轻放?”
“阿耶,李世民他就是有不轨之心。”
“放肆,李元吉你就是这么污蔑自己哥哥的吗?学的仁义礼智都被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李渊猛踹李元吉一脚,直接把李元吉踹了一个簸箕。
李元吉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别过头,连忙跪下说道:“儿臣不敢。”李元吉嘴上说着不敢但面上的不服之感也没有信服力。
李渊亲自将李世民扶起来,又将地上的王冠给秦王戴上:“世民,元吉不懂事你别忘心里去。”
不懂事,都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还说:不懂事,怎么不说李元吉是弟弟要让着他。李世民心里一阵冷笑,若不是在突厥突然起兵,刚刚他真的会被面前这位好皇父扒了衣袍囚禁审讯。
李渊踹了李元吉一脚,已经是给李世民一个台阶下。此时不就着这个台阶下日后兄弟三个更不好相见,李世民诚惶诚恐的弯腰行礼:“阿耶是皇父,自然是要以天下为重。儿子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陛下不好了。”王进慌慌张张的进来,打断了李渊说的话。
“何事如此慌张。”
“陛下,恒山王与安陆郡王入了狼群,现在两位小殿下昏迷不醒。”
李渊这个气啊,大的不长心在这里斗来斗去,小的又来个性命之忧。
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东西。
“手下人是干什么吃的。承道承乾两个人现在在哪?”
王进在一旁回复:“陛下,在太医的营帐里。因着两位小殿下都伤着了太医便将两位小殿下一同安置的。”
李建成与秦王也不争论了,两两相望眼中只有浓浓的不安。
李承道虽然是庶子,但他大哥李承嗣没有活下来,他便是算作长子。自小李建成对他倾注的关心便不少。
李渊掀开帘子,一言便能够看见并排躺在大账内的两个人:“太医怎么样了?”
“陛下,安陆郡王被马匹伤了腿,伤势严重恐怕会落下腿疾。恒山王被马蹄踢伤了胸腹三根肋骨全折了,若是不好好养着日后也会落下疾病。”
五六个随行的太医纷纷向李渊行礼,两位小皇孙的命是保住了,日后恢复就要看天命。
不光是李渊的脸色,李建成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承道是废了不成?
“太医,朕要求;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们两个。”
本来站着的太医听闻此言纷纷跪倒在地:“陛下,臣等无能,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