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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笙没想到她说起谎话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眸色渐深,冷白指骨轻弹剔透莹白的前额:“你确定想要偷亲的人是我吗?”
黎星若说谎从来不打草稿,明晃晃的柔软贴上来:“梗係喇(当然了),难道是我。。。。。。”
下一瞬,陆闻笙抵到红唇上吻了一下。
“喂——”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他再次堵住柔润的唇,不留一丝空隙地侵蚀,撬开微动的唇瓣,直达湿润的舌尖。
黎星若被坚硬的胸膛毫无阻隔地挤。压,刚刚从双唇间逃离出来,又被男人控着后腰贴吻上来,比前两次更加沉入深染。
她被他按着亲了几分钟,才从温热的湿濡里退出来。
陆闻笙用指腹刮蹭着湿软的唇线,喉结滚动:“老婆仔,这才叫偷亲,那天我在厨房里就想这么亲你了。”
黎星若面颊漾开愠色,细腻肌肤覆上绯红:“难道不是这个原因吗?”
陆闻笙的呼吸打在她面上,控着腰线向后一步步退到沙发上坐下来:“我刚回到港城的时候,经常在梦中梦到你,那时候偶尔会去半山豪宅眺望黎公馆。”
他把她抱在怀中坐好,掌心扶着盈盈一握的细腰。
“后来你误打误撞遇到我父亲,第一次到赤柱别墅来吃饭。而在更久之前,我在等你的时候,你亲自开着车来赤柱找我。”
“所以,这里是我们重逢的开始。”
结婚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黎星若躺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昨晚被坏男人闹腾了大半宿,陆闻笙这会儿躺在她身旁继续补觉。
他宽阔的肩膀上、肌理分明的胸腹块垒遍布着红痕,全是大小姐挠出来的红印,就像刚刚结网的蛛丝般醒目又旖旎。
“若若。。。。。。”
陆闻笙伸手将她圈在怀中,结实肩线被划开的红印隐隐作痛,他掀起长睫,眸色暗昧地凝望着她。
黎星若咽了咽喉,呼吸均匀而清晰,清灵的嗓音缥缈似烟。
“你昨晚没有规规矩矩地睡觉,这是对你的惩罚。”
她感觉到一丝丝灼热正在蔓延,一鼓作气从他怀中逃出来,但裙身被他压得紧紧的,反而激荡起汹涌的浪潮。
陆闻笙束着纤腰的掌心感受到峰峦荡漾,长指微动,笼罩住一抹温热的柔光,瓷白的光线从指间满溢而出。
黎星若迷离的眼尾晕染开一丝清韵,抬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白嫩脚心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脚背上,男人即刻伸手握在掌心里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