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舒瑜老远便望见了她。
“这里!”她摁低车窗,探出全副武装的半个脑袋朝文鹤招手。
文鹤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不得不说,文鹤穿着这套修身西服,行走在人群中分外亮眼,加之身材比例又十分完美,乔舒瑜恍惚间产生了种在看T台走秀的错觉。
文鹤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见乔舒瑜在发呆,忍不住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傻了?”文鹤勾着笑道。
乔舒瑜回神:“这身不错。”
文鹤整理了下衣领,微扬下巴,她不会告诉乔舒瑜这是她特地穿给她看的。
“你今天开工吗?”乔舒瑜发动汽车,目视前方。
“下午三点?”文鹤看着乔舒瑜的侧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离开的这一周,文鹤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乔舒瑜。工作繁忙时还好,一停下,就连刷牙也能想起她。
在一起这么久,乔舒瑜还是没能对文鹤的目光免疫。她忍耐了片刻,制止耳朵泛红: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好久没有这么看着你了。”文鹤索性“破罐子破摔”,选了个更舒服的观察角度乔舒瑜。
“今天穿的人模狗样,行事作风却色眯眯的。”乔舒瑜没好气道,“你坐好,老盯着我影响开车。”
文鹤不逗她了,敛起了笑容,坐姿板正,又变成了那个气场全开、高贵冷艳的文总。
她不看乔舒瑜了,乔舒瑜反而开始偷窥了。
还是那句话,文鹤这个女人从长相和身材到处事风格和性格,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全都戳在了乔舒瑜的审美点和择偶观上。
文鹤知道乔舒瑜在看她。
她保持安静,特地从包里取出份资料装样子。
乔舒瑜余光里全是她,心尖痒痒的,心中疯狂叫嚣——
撕下她的伪装,凌辱她的斯文,让她高贵孤高的睥睨变成低声啜泣的求饶。
稳住思绪后,乔舒瑜佯装淡定,平静道:“车上看文件对眼睛不好。”
文鹤胎膜,偏首望向乔舒瑜,镜片上映着微弱的光。
乔舒瑜的又开始在心中疯狂叫嚣了。
十二点时,她们到了酒店。
电梯间里,乔舒瑜问文鹤中午想吃些什么。
文鹤只是摆手:“我不饿,你挑自己喜欢的就好。”
乔舒瑜若有所思。
套间的窗户被乔舒瑜开着透气,刚打开门,文鹤就感受到了凉风。
乔舒瑜径直入内,关上窗,拉上帘。
整个套间暗了下去。
文鹤要开灯,乔舒瑜覆盖住了她的手,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