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堂大人可在?我要见部堂大人!”
何贤近乎是在怒吼。
“部堂大人还没走,在官署办公,您看。。。。。。”
“闪开!”
何贤一把推开吏员,一瘸一拐的朝礼部尚书张文冶办公的官署走去。
来到官署,何贤再也忍不住委屈直接哭了出来。
“部堂大人,您可一定要替下官做主啊。下官被打成这样,礼部的面子何在?您的面子何在?”
出人意料的安静。
何贤有些慌了,部堂大人不会也惧怕这厮吧?
他抬起头去看,却见到一众西厂番子在盯着他。
为首一人就是西厂提督太监谷大用。
“既然何侍郎来了,就跟咱家走一趟吧。”
谷大用捻起一只兰花指,笑吟吟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何贤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怒吼道。
“何大人在这装什么糊涂呢?那给苗隶下毒的人都已经招了,是受到你的指示。皇爷下了圣旨,叫西厂拿你审讯呢。”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何贤瞬间两腿发软,瘫倒在地。
“你们怎么不去我府里。。。”
“那样不就惊扰到何大人家眷了吗?在正式定罪之前,何大人只是嫌犯,还不用抄家的啊。”
谷大用云淡风轻的说道。
“部堂大人,您倒是说两句啊,下官是被诬陷的。您看看下官这幅模样,就是被谢慎的家丁打的。下官冤枉啊!”
“呵,有谁看到了,何大人,咱家劝你一句最好少说些。不然罪名再加上一条诬陷内阁大学士,你怕是不死都不行了。”
谷大用立刻打断了何贤,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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