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不会回去的。”
梁休这句不容置疑的话语,让徐怀安心头一颤,差点跪下叫爹。
他是真怕出事啊。
一旦梁休有个闪失,那什么尽人亡。
到时候,炎帝陛下追究起来,自己肯定第一个倒霉。
“殿下啊,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红粉帐是销魂窟。”
“知道知道。”
“殿下,二八少女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勾栏是非之地,真的去不得!”
“那你去干什么?”梁休反问。
“呃!”徐怀安眼神躲闪,“在下,在下其实,其实”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说吗?你不说孤也知道,多半是因为那张卖身契,对吧?”
梁休靠近徐怀安,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他带着几分戏弄笑道:“说说看,是位什么样的女子?让你拼着被人下套,也要为她赎身?”
“呵呵,殿下,说笑了,哪有的事?”徐怀安笑容有些僵硬。
“不承认?”
徐怀安左右张望,心虚地吹起口哨。
“老徐啊,你这样让孤很失望啊。”
梁休突然长叹道:“孤突然觉得,刚才犯了一个错误,孤不该为某个家伙免去一半的债,孤决定,不免了。”
徐怀安小腿一哆嗦,慌忙叫道:“不不不,殿下,我错了,一定要免,一定要免啊。”
欠了罗元洲的债,他还可以凭着身份,一直拖着不还。
可一旦债主换成当今太子,他不还都不行。
要是梁休不免债,在没有分到家产之前,还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
这种日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梁休故意端起架子:“既然错了,就要有错了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