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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姝的脑袋有些疼,李煊看出了她的迷惑,笑道:“你不必知道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你父亲下狱,不是因为他做了错事,而是因为党争。”
强弱之分
谢姝道:“那怎么办?”
她大致听出了李煊的意思,可这却让她更为惊吓。
因为做错了事情尚可改正,可若是因为这什么一言不合就开打,为了利益和信仰而战斗的党争,岂不是对错都没有了关系,只要失败便会身死吗?
这岂不是更加严重?
李煊自然是不懂谢姝的脑回路的路,他道:“既然已经参与了党争,便没有回头的路。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就必然会保你父亲周全。”
谢姝问他:“你与我父亲是一党的?”
李煊点头,谢姝道:“那便好。那宣德公主呢?”她脸上又显出担忧之色了。
“宣德公主与沈贵妃是一党。”李煊道。
“那她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谢姝又问。
“她啊。”李煊看着她有些天真的脸,神秘兮兮道:“她啊,她想要杀掉你父亲。”
谢姝吓了一跳,李煊得意的笑了:“跟你说笑话呢,看把你吓的。”
“事实呢?”谢姝问。
“她想从中渔利,要么利用你父亲,要么就…”他不再说了。
“这么说宣德公主也是党争中的一员喽?”谢姝问。
李煊点头。
“可是她是女子啊,女子也可以这样吗?”谢姝好奇道。
李煊怔了怔,失笑:“大部分女子的确都喜欢安稳的生活,相夫教子,将宅子里的事情打理的妥妥帖帖,每天闲暇度日就很开心。可也有一部分女子志向远大,不喜欢蜗居深宅。这些人也不在少数的。”
谢姝咬了咬嘴唇,李煊道:“话说的有些多了,你累了罢,那就先歇息着。其实你年纪还小,我不该与你说这些的。”
谢姝脱口而出:“我喜欢听。”
“你真的喜欢吗?”李煊笑着问她。
谢姝点头。李煊的手伸起来,半空中停了一会儿,然后又落下来替她掖了掖被子:“看不出来我们谢姝小姑娘,也是一个有大才的。”
谢姝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