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都能满,叶悠相信祈荒是在充分理解这句话的基础上,说出来的。
他并不怀疑祈荒的诚意,只是在不能抵御主祈荒的魔性前,不能伸手啊,伸手必沉沦。
嗯?胶豆麻袋,为什么一说到提要求,就往那方面想?叶悠产生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与检讨,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啊。
叶某人懂了,肯定是祈荒影响了自己。
不愧是最后的圣人,真是太阔怕了。
叶悠注视着祈荒,眼神清澈,一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出尘模样,
“哪有什么要求,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在这里生活就好。对了,如果在东京有什么不习惯的,记得随时跟我说哦。”
祈荒嘴角含笑,美眸如水,温柔的注视叶悠,“是的呢,王子大人。”
。。。
贞德最近有些苦恼。
虽然跟着叶悠来到他的时代,来到了他的家。但总感觉自己与他的关系,就行是静止了般,始终停留在某个阶段。
不是已经见过父母了吗?而且也答应会照顾自己,这应该。。。。。。就是那个。。。。。求婚的意思吧?
贞德揪着柔顺的头发,长长的发丝倾泻在身后,就像一条流淌的金色河流,在阴雨的天气熠熠生辉。
叶悠那边没有动静,圣女小姐也出奇的纯情。
贞德屈起大腿,双手环抱着膝盖,仔细想想,在故乡,自己这个年龄都已经给孩子喂奶了吧。
“哎~”
贞德叹了口气,撑着下巴注视着窗外的阴云。
她的这个动作又迁动了某根系带,让她胸口有些闷的慌。
纯情的圣女双手托着两颗史莱姆,发现现在仍旧有件事困扰着自己,那就是——
“。。。。。。好紧。”
哐当,背后传盘子落到地上的声音。
爱歌路过,不小心将手中的盘子滑落。
穿着淡绿裙子的少女,呆呆的站在原地,贞德的脸上不禁涌上一丝担忧。
“爱歌?你没事吧?“
贞德来到爱歌面前,关心的问道。
总算是回过神来,爱歌歪着头看向聚人心的圣女小姐,嘴角咧出笑意,
“没什么。”
女孩低下头,将并不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接着手掩护的视线落到圣女那深深的柔软沟壑上,心情复杂。
“爱歌?你看上去似乎状态不太好,是感冒了吗?我扶你去卧室休息吧。”
贞德眼神中是真挚的关切。
因为到来之后,叶悠的这个弟子似乎总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于是爱歌便在贞德心中落下“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的柔弱印象。
说着,纯情的圣女小姐将身体靠了过去,爱歌感受到令人沉痛的挤压,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虽然如此,但爱歌也没有拒绝贞德。
因为她看得出来,贞德是真关心自己。
这倒不是爱歌在意贞德的态度。只是师父大人说过,通常情况下,不要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亲人朋友伤心。
这应该算是“通常情况下”吧。
至于这个亲人朋友怎么定义。在今年第一天的晚上,爱歌就想明白了:嗯,很简单,师父大人带回书屋的人就是。
不过爱歌也真不至于回到卧室躺着,师父大人又不会来。
“谢谢,真的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