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如果不这么说,他们凭什么成为贵族呢?领地的人民,又凭什么效忠他们呢?”
“。。。。。。”
“嘛,也不能完全否定,好的贵族还是有的。毕竟也存在黑色羽毛的天鹅。”
贞德抬头,注视着即将下落的夕阳。
她握紧了拳头。
今天叶悠说的的言论,打破了她过往形成的世界观。
橘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渡上一层光辉,显得无比的圣洁。
她沉默了说道:“我只是想拯救自己的祖国,不想卷入到无聊的政治斗争去。他们怎么想,又会怎么做,与我无关。”
叶悠叹了口气,“可惜,你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贞德倔强道:“我只负责打仗不行吗?”
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纯粹而天真的少女,叶悠语重心长道:
“不行的。从选择支持王储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深深卷入了斗争的漩涡中。嗯,正在中心哦。你没有这点自觉可是不行的,迟早会引火烧身。”
叶悠用木棍拨弄着火堆,火星在夕阳的余晖下跳起。
“而且,你在战场上的每一场胜利,法兰西并不是只有欢喜,也有人忧愁。”
当她下令军队撤退回贡比涅城时,她处在军队的最后方以确保所有人都退回了城里,但就在这时贡比涅城因为害怕英军跟着闯入,没等到所有部队撤回便将城门关下,贞德与剩余的后卫部队便遭到了勃艮第人俘虏。
简单来说,贞德被俘,完全是因为猪队友提前关闭了城前门,导致无法撤回。
但以叶悠的阴谋论看来,根本就是在法兰西的军队中,有人从中作梗。
“嗯?”
一道气机闪过,被叶悠敏锐的捕捉到。
但他没有声张,而是低头默默的啃着羊肉,精神放开搜索气息的来源。
但并没有任何发现。
是冲着贞德来的吧。
叶悠朝身边的金发少女笑道:“贞德,今晚有没有空,我们一起睡觉吧。”
““啊!?””
卡莲和贞德同时看向叶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