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葵再次端着茶水过来,因为刚才的跌倒墨绿色的发丝凌乱些,搭在如凝脂般滑嫩白皙的脸颊上。
她走到小樱和凛的中间,墨绿色衣裙包裹着安产型身材,随着坐下,包裹着臀部的布料舒张出紧润的丰腴曲线。
叶悠面前的茶杯,向上氤氲着白色的雾气。
叶悠并没有喝,而是将身边的银色箱子提起来,推到远坂太太的身前。
葵见到叶悠这一举动,瞳孔微微收缩。
放在大腿上的白净小手紧紧握着,连呼吸都屏住了。
叶悠道:“时臣,成功了。”
“。。。。。。”
远坂太太紧握的掌心中渗出汗水,脸色都变白了一分。
作为远坂的家的妻子,她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这是魔术师家族无可避免的事情。
她无力去改变,甚至连否决的意见不能都提出。
圣杯战争。
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他都回不来了。
这种事情,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每天在无比的煎熬中度过。
这命运的一刻,终于到来之时,远坂葵的内心被悲伤填满。
但同时,在心底又升起解脱的恍惚。
就像“死亡前的等待才是最痛苦的”。
“。。。。。。这样啊。”
远坂太太哀着脸道:“时臣他总是跟我说,如果能实现远坂家200年的夙愿的话,那是何其大的伟业与荣光。”
“妈妈?”
凛微微侧头。
清澈的眸子注视着母亲的侧颜,她虽然年幼,但作为魔术家族的孩子,早慧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在父亲临走的那个黄昏,凛就意识到什么——
“父亲他,他不回来了吗?”
“。。。。。。”
葵摸了摸凛的头,又将樱搂在怀中,温柔的说道:“嗯,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或许,时臣离开的时候,无比的开怀与高兴吧。葵内心这么想道,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这个年纪的凛,已经依稀理解到了“很远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那是既非死亡,但也绝不是活着的境界。
叶悠的手放在银色的箱子上,道:“
时臣的刻印在这里,他嘱托我移植到凛的身上。
刻印的移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因此最好在继承者第二性征完全显现之前按部就班地移植。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会将远坂家代代积累的魔道精髓毫无遗漏的传授给了凛。”
“谢谢叶悠先生,凛这孩子就拜托您了。”远坂葵轻声说道。
叶悠默默点头。
凛收敛起了之前的小情绪,严肃的看着银色的箱子。
远坂时臣离开前的嘱托,以及所肩负的家族——凛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并且敢于毅然地面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