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上官浣纱不一样,上官家族财力和他们家相当,甚至更甚一筹,不是他惹不起上官夫妇,而是真的没那个必要。
毕竟两家有着密切的生意来往,不能因为云安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而破坏了两家融洽的合作关系。
夏侯辰沉默无言,只是将*榻上醉醺醺的上官浣纱给抱到了怀里,然后,向外走去。
他的力道轻柔极了,仿佛他怀里抱得是一件无价之宝一样。
上官浣纱本来酒量其实可以,但是因为她今晚很不开心,特意在鸡尾酒里兑了许多度数超级浓烈的伏特加,喝了一杯又一杯,因此号称千杯不倒的她,也醉倒了……
她本来难受的在哼哼唧唧,但是感觉自己被强抱到了一个宽阔的怀中,她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醉梦中,根本不知道酒店里刚刚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斗争……
“哥,你怎么能这么放任他离开了?难道你没有看到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样?”见到哥哥放任夏侯辰抱着上官浣纱离开,靳云安气急败坏的对着靳席安怒吼出声。
他这算什么,泡妞没泡到,反而被人给狂殴了一顿!
甚至,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靳二少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了?
“闭嘴!”靳席安不悦的瞪视着自己这个不成材的弟弟:“云安,你都长那么大了,不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泡马子上,你应该学着接手家族生意了……每次你玩女人,都是我给你擦屁股,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
靳云安被靳席安说落的脸色青白交加,他恨恨的啐了一口唾液,还是不甘心就那样放任夏侯辰离开了。
而哥哥对自己的数落,更是让他怒火不停的涌上心头,他对着靳席安大声凶嚷起来:“哥,公司有你就够了,毕竟爸爸对你那么器重不是吗,我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老说我废物,我就做废物给他看!再说,我现在还小呢,还想玩几年!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弟弟被人揍成这样,还放任凶手离开,你是我亲哥吗你?”
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让靳席安脾气也上来了,他揪住靳云安的肩膀,一向温润的眸子也布满了邪火:“靳云安,你知不知道你碰的是谁?那是上官家的宝贝女儿!你碰其他女人都没事,但是你想过碰了她,会有什么后果吗,古板的上官先生一定会逼迫你对他女儿负责,你想过和他女儿结婚吗?”
“我……男欢女爱很正常,什么年代了,还要负责,切!何况,我们靳家还怕他们上官家不成?”一想到逼自己结婚,靳云安就打了个冷颤。
他还小,才不想结婚呢,只是想玩玩罢了。
听到哥哥说要他结婚,他的语气没有那么横了,但是还是不服气的嘀咕:“我才不和上官浣纱结婚呢,她脾气比我还坏,哪个男人受得了?”
“……但是,上官家的女儿你碰了就得负责!上官肃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他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比你清楚的多!”
靳席安厉眸怒视靳云安,为他的不成器而哀叹出声:“云安,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懂,哥不是不心疼你,只是我们家和上官家在商场上牵涉的合作实在太多了,如果因为这件小事而毁了两家的合作,你根本就不知道会给我们靳家带来怎样不可估量的损失!”
靳云安不再说话了,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真的不甘心!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敢动他靳云安的人,夏侯辰还是第一个,他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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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
某一栋装潢奢华至极的美式别墅内。
雪白的*单,落红点点,仿佛绽放在雪地里的一朵妖娆的腊梅。
夏芷烟望着那一抹艳红,眼神空洞无比,浑身上下都浸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竟然被左祈这个*不如的混蛋给强、暴了!
那一晚,撕裂的疼痛,绝望的呐喊,无助的低泣,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她为某个心爱的男人保留了二十二年的桢洁,没想到就那么轻易的被他给夺去。
哪怕以前的生活再困苦,哪怕她堕入风尘,哪怕无数男人出天价要买她的身体,她都没有任何的心动,她只想将自己最美好也最宝贵的东西,完整的保留给他,可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左祈这个恶魔给破坏了!
她再也没有资格等待她心爱的男人了,那种沉重的致命的打击,让她几欲死去……
夏芷烟苍白的眸,望着左祈还在沉睡中的妖娆的俊脸。
他的皮囊真的很美,那张脸比女人还要精致,那飞扬的剑眉下,是一双狭长妩媚的桃花眼,接着,是高蜓的鼻,弧形优美的唇。只是,这个拥有着美丽皮囊的男人,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魔!
她眸子恨意滋生的愈加浓烈!
倏的,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不知夹杂着她多少的怒和怨,狠狠的向左祈的胸前刺去!
可惜,刀子却在离左祈胸前的一寸之地的时候,就被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给稳稳的夹住了!
“小乖,你又不听话了,不听话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哦!”左祈笑的异常放荡。
他毫不费力的移开了水果刀,睁开了一双妖娆的桃花眼,色米米的凝视夏芷烟绝色的怒颜。
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美!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更加美不可测,犹如盛放的玫瑰,又犹如热烈的蔷薇。
夏芷烟怒气更盛,怨怼地迎向他灼人的视线,恨不得撕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