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已经熄了灯,莫父莫母都睡了,陆礼庭的到来将他们惊醒了。
莫父莫母披着衣服坐在凳子上,睡眼惺忪,明显一副被吵醒的样子。
陆礼庭心里内疚:“抱歉,爸妈,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们。”
说话的是莫父,他挥了挥手,表示不介意:“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陆礼庭看了眼楼上,没见到莫霜音,有些失望。
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诚恳地说:“今天发生了些事情,霜音可能生气了,跑回娘家,我来接她回去。”
话音落下,陆礼庭就见莫父莫母四目相对,欲言又止,空气中的气氛都凝固了。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莫母告诉她:“霜音没有回来,她工作上有调动,已经走了,这个时候,火车应该在半路上了。”
“什么?!”
陆礼庭只觉得晴天霹雳:“霜音调走为什么没跟我说?”
莫母抿了抿唇,淡淡的神色和莫霜音如出一辙:“你也别怪她没跟你说,一个月前她就在准备了,但凡你的心思有一点在你老婆身上,你早就发现了。”
陆礼庭心里备受自责。
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莫霜音的一举一动,才恍然间想起。
她打了新被子,还买了出行的药。
许久,陆礼庭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哑然问:“那她去哪了?”
莫母说:“不知道,我和你爸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这是实话。
纵使她们身居高位,可更高层的东西,他们却是没法接触到。
陆礼庭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夜未眠。
但陆礼庭没想到这不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打击。
第二天,陆礼庭来到部队,就被首长叫去了办公室。
首长开门见山,递给他一份离婚报告:“陆礼庭同志,你的离婚报告,我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