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止是重生这么一点,在她回来的这几天时间里,耳边一直有一个女声在她耳边不断回响,她听不清她的语言,可一次又一次地发生让她头皮发麻。
这种心情,简亦繁需要尽可能地用眼神来表达出来。
聂平拉着简亦繁讲戏讲了很久,江慕书就在不远处看着,虽然听不到她们讨论的声音,但她的位置能看到简亦繁认真的侧脸。
江慕书正好站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屏幕里的简亦繁闭着眼,一身皮卡丘的睡衣,长睫平静,似乎真的是睡着了,呼吸平稳。
好几台摄影机同时开机,顶上的那一台推近,屏幕中的人脸蛋精致,淡淡的妆容与睡时的她毫不违和。
江慕书看得愣了,只觉得像画中人。
忽地,那人长睫轻抖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镜头略略拉远,给了半身的景。
左溪因光线的刺眼而皱了眉,几秒过后缓和过来,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在思考此时此刻的自己身处何方。顶上的灯是哆啦A梦的图案,抬手起来,睡衣是黄色的皮卡丘,手指光润,没有任何美甲造型。
我在哪里?
左溪起身,被面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她被睡衣包裹住的成熟身体。
她满脸迷茫,环视着此时身处的位置,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摄影机拉远,给全景。
这是。。。。。。我高中时候的家吗?
左溪难以置信,在回神过来以后,她跟着回忆冲到房间挂着日历的角落,年份是。。。。。。2013年,八年前。
她揪着日历的边角,身躯摇摇欲坠,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明明她应该和谈景住在她们俩在省城购置的住房里恩恩爱爱,怎么一觉醒来忽然回到了八年前。
“啪——”
她伫立片刻,狠狠地给扇了自己一巴掌,粉嫩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身躯摇摇晃晃,可痛感存在,是真实的世界吗?
下一刻,她的脑袋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左溪呜咽一声,人再也站立不住,双手抱着头蹲下,嘴里发出努力忍耐后却都止不住的呻|吟声。
“呜呜——”
“不会。。。。。。。你。。。。。。快。。。。。。”
“。。。。。。——”
在疼痛的同时,左溪听见了声音,但是她听不清。
好像有人在哭,像是哭声,又像是抽泣声。
是一个女人,在说些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现在这个屋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吗?
耳中的声音让左溪再也难以忍耐对于这一切变化的故作坚强,心理防线垮塌,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细密的汗水化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不多一会儿便让她全身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