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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多看,起身往墙边的置物架走,“我去拿药膏,你在这坐着。”
周斯弋点点头,等到钟白妤转身,她这才抬起手在膝盖上用力地扇了扇,这是真的疼啊。
手腕也疼,但是比这两个残破不堪的膝盖要好上太多。
罪魁祸首鱼鱼完全不敢再靠近受伤的周斯弋,跟在钟白妤的脚边打转,眼看着钟白妤又要走回周斯弋身边,它立马就跳出去老远,徘徊在茶几前面不敢上前。
周斯弋倒也不会跟一只小猫咪置气,看到它这样一副样子就忍不住笑,“它还挺懂事,应该是愧疚了吧。”
“是呢,好几个月的猫粮它可没白吃。”钟白妤一边回应她的话一边把拿过来的药膏拧开,“这个应该不疼,有点凉,你忍着吧。”
“哦…”
做好心理准备的周斯弋,在药膏碰上伤口的那一瞬间,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她左手死死抓着抱枕,一脸惨白的看着钟白妤:“不是姐,你这个好像不止有点凉啊。”
钟白妤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她连忙丢掉手里沾着药膏的棉签,仔细端详着药膏的包装说明。
随后她一拍额头,“哦——它这个是外敷的,你这破皮了,有一点刺激是正常的啦。”
“可这不是一点点刺激啊!”被疼到冒汗的周斯弋声嘶力竭。
钟白妤虽然嘴上说着正常的,但看到周斯弋这样还是不忍心,在药箱里翻箱倒柜重新找出一瓶碘伏。
“要不就简单消消毒?”
“都行都行。”周斯弋匆匆招手加点头。
碘伏这个东西才是真的有点凉,除此之外就没了别的反应,周斯弋很好的就接受了。
家里一个刚从医院出来的虚弱钟白妤,一个刚受伤的行动困难者周斯弋,仅剩一只四肢健全但没头脑的鱼鱼。
“我先洗澡,等会再帮你啊。”钟白妤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叮嘱因为疼痛只能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周斯弋。
等到钟白妤进了浴室,周斯弋点开白寺舟发过来的消息,
白寺舟:【你今天带小钟老师跟姨妈他们一起吃饭了?】
手腕还疼着的她懒得打字,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