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着车内周斯弋不屑的眼神,恼火得不行,刚想伸手越过车窗去抓周斯弋的衣领,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直接摁在了地上。
周围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跑都没来得及跑,站在车边的男人全都无一例外被保镖给摁住了。
周斯弋这才慢悠悠的打开车门,从车上出来时还带下来一身的碎玻璃,看得一旁赶过来的保镖心惊胆颤。
“二小姐,您的脸上受伤了,需要帮您叫家庭医生过来吗?”为首的保镖满头大汗,站在周斯弋身旁有些紧张的问道。
周斯弋不以为然的揉了揉被划伤的脸颊,又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没发觉有多疼;“帮他们喊医生倒是可以。”
说着周斯弋举起手中不到半米长的细木棍,狠狠抽在了被摁在地上的那男人背上,就这么一下,那男的就疼得在地上嗷嗷大叫起来。
周斯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连下手打人的想法都没了,“医药费,车子的维修费,一分都不能少,你看着办。”
话虽然是对着地上的男人说的,但站在一旁的保镖心里却明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周斯弋没了再继续的想法,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保镖之后,连车也不要了,烦躁的走到路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留下满地的狼藉和痛嚎的男人。
男人的女友早就被吓得魂不守舍,呆呆的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家男友以及他的朋友们,被一个个高大的保镖拎小鸡仔似的拎到周边黑漆漆的巷子里。
周斯弋不管后续发生了什么,也懒得去管,毕竟这种事情在第二天睡醒后她多半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鱼鱼闹醒的钟白妤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周一早上没有早课,更别提她还只是个不用带早自习的数学老师。
却被鱼鱼在不到七点的时间就给吵醒了。
既然醒了,钟白妤就索性陪着鱼鱼在客厅里玩了一会儿,这才开始去收拾自己。
在选衣服的时候,钟白妤手里拿起连衣裙都准备往身上穿了,结果看见挂在衣柜里的西裤,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扔了手上的裙子拿起那条裤子穿上了。
连带着上衣也得重新去挑选。
钟白妤穿戴好之后也没打算再去自己做早餐,免得把衣服弄脏,沾上味。
鱼鱼依旧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钟白妤脚边,似乎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柔软轻薄的裤脚被鱼鱼咬在嘴里,小小的身子很是用力,拖拽着想要挽留钟白妤出门的脚步。
钟白妤自己也犯难,说是照顾,可眼下又得把鱼鱼自己放在家里,实在是没照顾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