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王涵这个砍人的,有点汗流浃背了。
这人太硬了啊。
硬的让人害怕。
不是说身体有多硬,而是意志力。
砍成那样,硬是一声不吭。
甚至那颗脑袋还在哼着小曲。
“你怎么还不死?”王涵汗如雨下,操纵飓风大刀,非常耗费灵力。
再加上御空,身体有些吃不下。
反观曹七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灵力,也就没有消耗。
即便身体变成尖椒肉段,天道符印在头顶滴溜溜转。
各种灵符飘在身下,组成一张大床。
死也要死得舒舒服服。
曹七量身体即使被砍成好几段,躺在灵符大床上,仍旧各司其职,各干各的。
两只手在那织围巾,手法娴熟。
两条腿干脆翘着二郎腿,等待和躯干组合一块。
躯干里的肠子正在玩贪吃蛇,一根游走,渐渐变长,超级抽象。
脖子断口的气管正在【吐泡泡】。
左心室右心房正在为谁当主卧吵的不可开交。
每个独立的个体都有事做。
抽象到极致。
“啪!”
王涵猛拍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踏马一定是在做梦。
至于曹七量的脑袋,一瞬不瞬看着王涵,轻声道:
“我还挺得住!你呢?你的灵力还能支撑多久,跟我比岁数你在行,比持久力就不行了。”
王涵神色变得无比狰狞:“多久都行!被我打成这逼样,你可真自信,还敢口出狂言!”
陈末面无表情:“你更自信,也不是什么大能,要不要这么嚣张,砍到现在,我死了么。”
“杀我?谁给你的自信?飘柔么?”
王涵:???
啥是飘柔?
话说我境界比你高好几个层次。
你怎么有逼脸说出这种话。
像话么!
只剩个脑袋,挡不住曹七量继续输出:“孙子,有种杀了我!”
王涵气得牙痒痒,我倒是想杀了你,可把你打成这德行,还能如此悠哉。
好气!气得想躺地上打滚!边蹬腿边转圈那种。
王涵气极而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现在你就剩个脑袋,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你就是一个蛆,被剁成肉泥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