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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她的眸中闪过冷光,阴戾中带着锐气。
这些凸起的尖角又在苏灿灿嘟囔着要喝水的瞬间全部被磨圆,她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端着冲泡好已经放凉的蜂蜜水小口小口喂她喝下。
侥幸房间内的摄影机都被她盖好,不然发出去她自己都能猜到报道的标题。
。。。。。。
喝了酒苏灿灿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安生,上半夜睡得还算平稳,一到后半夜她猝不及防地在床上乱扭哼哼唧唧喊热。
沈洛言惊醒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明明是正常体温,但她还是极不安分地将双手双脚伸出被子,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很快变得冰凉,这样下去感冒是迟早的事。
不想她醒来嗡着嗓子头痛,沈洛言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被束缚苏灿灿马上挣脱。
捂上、掀开,乐此不疲。
苏灿灿不配合,沈洛言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等她自己倦了熟睡了停止动作才松了口气倒下。
显然,她太过轻敌,这只是开始,苏灿灿有招儿折磨得她不安宁。
盖上被子双双入睡不多时,苏灿灿因为体内的燥火难耐在床上来回翻滚。酒精对她的胃部有一定的灼烧,她恨不得把胃翻出来洗干净在塞回去。
可她只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更没有办法做这么做。
她好难受,胃里火辣辣的,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追着她撕咬,蹭不掉,无路可退,只能通过扭来扭曲来舒缓这些身体上的不适。
沈洛言睡得浅,身边人一动几乎是下一秒就睁眼去查看。
看她难受,她快速做出判断,从医药箱里拿出上次酗酒医生给她开的保护胃黏膜和止痛的药,用水送了下去。
药效没那么快见效,她搓热了手帮她揉肚子,感受到对方是在帮自己照顾自己,苏灿灿的动作竟也停止,窝靠着从她的身上摄取能量。
沈洛言把枕头立起来靠坐,手不停地在苏灿灿胃部打转。
凝着苏灿灿的脸,她知道她是真的难受,眉头纠拧在一起,小嘴巴死死抿着,浓密的睫毛在痛感来临时微微发颤,活脱脱一个小瓷娃娃。
沈洛言透过苏灿灿的脸突然想到了那段混沌的日子。
被苏灿灿误会自己个Viky苟合后,她听到了最令她伤心的话,言语有时是蜜糖而有时确是尖刀,一字一句扎在她的心头叫她痛苦不堪。
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喝酒,她听奶奶说过太多喝了酒发疯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是她素未谋面的母亲。
奶奶说她的妈妈根本不爱她,怀着孕时只考虑自己,她的到来不完全是因为爱,恰逢她事业低谷整日郁郁寡欢,总是背着她们偷偷喝酒,被发现过几次她只猩红着眼说自己不会停止,如果再逼迫她就直接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