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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轻佻魅惑的笑容,看得辛柏紧张的咽咽口水,面红耳赤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陶素雅看她低头好笑的抬起眼眸,继续释放自己所有疯狂的情绪,她歌舞之下,有的是肆意和张扬,没有白天工作时的压抑,浑淡的酒吧灯光遮住了她眼底的冷漠。
这一场小型的演唱会,很快就结束了,辛柏缩在角落里看着喧嚣的人群,意犹未尽的叫着:“白象!白象!白象……”
可是白象乐队的成员只是笑着挥手离开,酒吧的工作人员收好了乐器,台上还有其他人唱轻缓的歌让大家尽快恢复情绪。
辛柏埋着头看着眼前红红绿绿的鸡尾酒,她没敢喝,她怕喝了回去会被班长骂。
可她又悄悄的看着吸引着她眼睛的女孩儿,那一头鲜艳的红发在灯光下是那么美丽,那么耀眼。
重新换了一声黑裙子的陶素雅,素面朝天的走了出来,她原本准备离开的,可是看着那个很干净的alpha,她不知怎么就想留下了。
“请我喝杯酒?”陶素雅细长的手指点点辛柏的酒杯,她扬着浅淡的笑容,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放松。
辛柏惊慌的看着对方美丽的黑色瞳孔,心一慌,她傻乎乎的就把自己没喝的鸡尾酒推给了卫姝,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着:“我没喝,你尝尝”
陶素雅看着她不停眨动的眼睫毛,和满脸的慌张和局促,她对这个人突然有了一点点兴趣。
一个小时后,陶素雅把人带去了,她常住的酒店,辛柏被人压在门上,她羞涩的瞪大眼睛看着闭着眼亲吻自己的人。
辛柏的心不停的砰砰跳,快到好像都不属于她自己了,只要在稍微多用点力,她的心脏似乎就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嘴唇被一条湿滑的软舍轻而易举的挑开了,辛柏大脑嗡嗡地,全身的血液不停的朝大脑上涌,她眼冒金星的看着与她负距离接触的女孩儿。
她颤颤巍巍的爪子伸了出去,把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躁动难安的心,她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心里所有的不满,和愤怒。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不是接吻似乎是一个人在啃噬另一个人……
那夜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日天还未亮,辛柏就被陶素雅赶走了。
辛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抿着嘴闷头走了,现在的辛柏长得很软萌,除了身上的气质偶尔偏硬之外,其他任何时候都是软软和一坨果冻似的,怎么戳都软软的。
休假的辛柏每日都会去酒吧,有时候能遇见陶素雅,但多数看不见,她一连去了两个月,一直到假期结束,她都没能和她心心念念的人再说过一句话。
一直到她要回部队了,她才咬咬牙,学着班长追女朋友的方法,给陶素雅送一束鲜花,和一个她亲手雕刻的木簪。
休假结束的前一天,辛柏很紧张的坐在酒吧里等待陶素雅,可是陶素雅一直到酒吧关门也没有出现。
“能麻烦您把这个礼物送给白象的主唱吗?”辛柏红着脸把礼物交给了酒吧的前台,对方明显知道她,笑着点点头,表示一定把礼物送给白象主唱。
然后两人就断联了,辛柏回了部队,她一年也只能休两个月的假期,周六周日不能离开驻扎地。
而陶素雅依旧在商场里拼杀,她带领着陶家慢慢起来,工作中的她和酒吧里主唱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陶氏一开始是建筑行业起身,后来又开始了货运,他们手里掌握着国际货运的人脉市场,很多国外的人只买陶家的面子。
而陶素雅的父亲不善于经营,连保持陶家固有的市场都很艰难。
这时候的陶素雅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她原本只想当一个歌手,可是家里有“亿万资产”要继承,没办法只好回去撑起家里的那一片烂摊子。
陶素雅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枯木色的发簪,酒吧的灯光下,她并不能完全仔细的看清楚发簪的细纹,可是打磨光滑的雕刻,发簪线条流畅,微微向上半弯,上面雕刻的花纹,似乎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陶素雅垂下眼眸,拿起簪子顺手挽起了自己披下来的长发,只有几缕不听话的红发掉在脖颈上,她依旧在灯光下尽情释放自己。
她眼中带着一丝水雾,又似乎笑得张扬肆意,她看着舞台下和她同样狂欢的人群,心中突然产生了一阵疲惫。
这次演唱结束后,陶素雅对于自己用来放松的唱歌,感到了厌倦,她停止了白象的唱歌,让白象其他成员单独在酒吧演唱。
她自己则继续在公司里奋斗,她快速的成长着,手腕越发老辣冷漠,不少人都想摘下她这朵高岭之花。
陶素雅长相冷艳,她的冷姝姝的冷不一样,她的冷带着干练带着杀气,她习惯在脸上画着凌厉的妆容,掩饰自己温柔的眸子,特意挑起的眉峰能增加她的气势。
两人再一次相见,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穿着一身军装的辛柏目不斜视的路过走进酒店,余光却敏锐的看见了正在和人交流的陶素雅。
她从一起来的队伍中扭头看向了陶素雅,她的步伐也不自觉朝陶素雅走去了。
“陶总真是年轻有为,今天的酒没喝尽兴,陶总可还要继续喝一杯。”长得硬朗有几分气质的男性目光闪烁的对着陶素雅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陶素雅抬起头,她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喝酒之后的酡红,墨色的双眸,含着水盈盈的光彩,“感谢秦总的邀请,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去了,多谢秦总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