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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修长,像被富有弹性的肌肤吸住一样留恋恋地往下。
“当时好想上了你。”
季容夕失声笑出来:“那你当时怎么不上啊!”
季容夕敢保证。
当时陆洲只要出手,他立马回应,不用等到猎场才第一次。
“因为很担心啊。”陆洲理所当然地说。
“担心什么?”
“你给人那种感觉:宁折不弯,如果我贸然出手,你一定会玉石俱焚,要不我怎么会拖一年多。”陆洲幽怨地说。
“我哪有!”哪有这么清高,季容夕很期待被潜的好吗。
旧日的担心、迟疑、犹豫和勇敢一起发酵。
酿成了今日的甜蜜。
陆洲喃喃:“好喜欢你的身体……”
季容夕戳了戳陆洲的脸颊:“嗯,还喜欢什么?”
“啊……”
“除了色相,还喜欢我什么?”
陆洲想了想,低语:“喜欢……喜欢你站在街头,让手下把那一条街砸了的样子。”
“……”
“喜欢你带着枪,被追杀时脸都不变的样子。”
“……”
“喜欢你把我……”陆洲下雪般的声音蛊惑着季容夕的耳膜,因为太矜持而没法说出口。
季容夕轰的失控。
双手一带,压在沙发上。
陆洲将脸埋进他胸口:“看,你就是这么被动……”
“哪里被动了?”
“我要是不逗你,你就不会行动。”陆洲难为情地抱怨,“一定要我先开发令枪,你才会有反应。”
季容夕贴到他耳边说:“你是玉梭鱼的尉将,至高无上的指挥官,是我一见了就必须敬礼的人。看上去又那么傲气,我想做什么,不得先掂量掂量呀。”
季容夕卧底数年,神级狙击手更多年,培养成了十成把握才会动手的性格。
他早知道陆洲喜欢自己。
但陆洲那么傲,喜欢到什么程度,季容夕拿不准。
当然不可能轻易地追了。
陆洲不甘心地抱怨:“所以,非要我追你,你就不会追我了?”
“有的喜欢是一瞬,有的喜欢是一生。”
“……”
“我很恋旧,东西喜欢的话,就会一直带在身边一直用。而且还是那种一旦脱离正轨,就很长时间都没法调整过来的性格……”
季容夕不免伤感。
“一见钟情固然美好,可是每年无数的人15岁,像白箭羽一样又纯洁又雪白。你要是再对别人一见钟情,转头去追,我怎么办?”季容夕嗡嗡地说出了小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