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楠:“没有。”
小弟端来几杯冰饮,透明的玻璃杯插着淡黄的吸管,杯里的柠檬片、薄荷叶,绿得可爱,小冰块跟玻璃相撞叮里哐当地响,看着听着都清凉,一天的燥热就这样清凉了下来。
戚文楠很秀气地吃着烤肉,心不在焉。
今天的季容夕格外热情,不停帮吴光挑喜欢的东西。开啤酒时,不小心溅到衣服上。吴光说没关系,季容夕“强迫”他换了。就在攒动的火焰旁,吴光伸着手,让季容夕穿衣服。
说不出的亲近。
戚文楠的眼睛不停地移动:“吴光你要不要去测验一下,我怀疑你不是90°直角了。”
吴光懒懒的:“可惜阿夕不是女人。”
“性别就卡得这么死吗?”
“那当然!”
戚文楠皱眉:“好嫉妒!”
吴光笑了:“嫉妒?那你也找一个去啊。文楠,你该不会还是雏儿吧,哈,要不要让阿夕给你找个人,破个处?”
“滚!”
“那滋味不错,你不试一下都白活了。”
戚文楠咬了一口烤肉,语气不太好:“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吴光也八卦,追着问那人是谁,戚文楠没好气地说:“一个混蛋,你就别问了。”
“哟,怎么混蛋?始乱终弃?”
“问什么问!”戚文楠闭口不说话,想来那是一段被辜负的情感。
不一会儿,戚文楠微醉,急急地回房睡觉。
吴光和季容夕继续吃着喝着。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弟飞快地过来,有点紧张:“戚秘书好像在自残。”原来戚文楠一回屋,让人拿了绳子鞭子匕首这一类的东西,小弟不放心,悄默默地贴房门上听,好像听到了鞭打的声音。
吴光和季容夕连忙过去看是怎么回事。
吴光敲了三下门:“文楠,睡着了吗?我给你捎了醒酒的。”
好一会儿,戚文楠说:“进来吧。”
屋子里昏暗暗,凄惨惨的,连个亮灯都没有。
吴光轻车熟路地开灯。
戚文楠坐在竹床的中间,披着衣服,从衣服下伸出的两条长腿光着,皙白诱人,头发又是黑直长。
季容夕挪开眼睛。
吴光反而坦荡,嗤笑:“哟呵你这模样诱惑谁呢?”
“我的背上受伤了。”
“咦?什么时候的事?”吴光很自然地走过去。
季容夕默默退离,留那两人在里面上药。
不过,吴光很快就回来吃烤肉了。
“……”
“……”
四目相对,吴光笑了:“不用心疼,伤是他自己弄的。”
“他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