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往往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说好的一箭钟情呢?
难道,陆洲是那种「得到之后顿时索然寡味」的那种性格。
季容夕宝宝也有了小情绪:“行吧。”
陆洲没想到他竟然说行,肝火旺盛:“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说出口?”
“你自己说要冷静的。”
“我说是我说,你也不能答应!”
这都无理取闹什么啊,三省吾身,这几天没有招蜂引蝶啊。季容夕又好气又好笑,把恋人揽入怀里:“说吧,我又哪里错了?”
陆洲掏出一个小瓶子拍到他手里。
季容夕一看,脸红了:
抑制欲望的药。
原来,下午陆洲去玉梭鱼,在宿舍里转了转。
象征「名花有主」的艾草灯笼擦得锃亮,他很满意。打开柜子,里面有几盒药,抑制欲|望的。陆洲看看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梁南,了然。
不肯背锅的梁南赶紧自清:“我买给容夕的,那会儿他在监狱。”
“监狱就需要这个?你什么脑回路?”
“他一直吃的。”
陆洲一怔:“什么时候开始的?”
梁南一个直男,认为欲望强是好事:“很久了吧,他见你之前都会吃的。”
陆洲晴天霹雳:季容夕在逃避更深入的接触?难怪两人之间总欠一点天雷勾地火,吃这玩意儿,能来火吗?陆洲的自尊如被500只大象碾过,一地稀碎。
季容夕只想缝住梁南的大嘴巴:什么都说,偏偏最重要的事不说:“我吃药是怕伤了你。”
“伤我什么?”
“档案里没有记录,我有施虐和暴力倾向,我怕我失控对你做出什么。”
“嗯?”
“那时候,我跟着吴光老是揍人……”季容夕破罐子破摔,从施暴源头解释起来。
他见陆洲之前总会嗑一片,有效抑制欲望。
说是病,就是病吧。
陆洲恍然大悟,又瞪圆眼睛:“你说怕伤了我才吃,可梁南说你进玉梭鱼不久就吃了!”
季容夕悻悻地说:“就是认识你之后才吃的。咱俩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睡衣,我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要是不先嗑一颗,怎么防得住你忽然出什么幺蛾子。”
陆洲想起来了,那一次急着回新星,又想见季容夕,所以仓促地洗了个澡清爽出镜。
陆洲害臊了:“你当时竟然还意|淫我?对上级也太不尊敬了吧!”
季容夕幽幽的:“我和小季兄弟都对你‘竖’然起敬。”
陆洲的脸又烧了。
庆幸恋人对自己不是敷衍或恶心。
又心疼恋人一直压抑本性,仅有的失控,一次在陆洲私刑受伤后,一次在监狱的电影院里,都是因为没有药物的约束——明明就很有兴趣的嘛。
陆洲不满地抱怨:“干吗不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