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抚着头缓解头疼,始终回避众人视线,明显不愿提厂里的事儿。
他喝了几口热水后,便有气无力地敷衍道:
“只是罚点小钱,没什么。
我人还好好的,又不是要死了……
你们别瞎掺和厂里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散了吧。”
众人见易中少脸色不好看,也不好追问,只能悻悻然地离开。
反正厂里的处理结果很快就会传出来,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触一大爷的触头。
只不过,很多人都明白,一大爷被厂里罚钱可肯定不是“一点小钱”这么简单。
另一边。
刘海中水也顾不上喝,一回院后就撇下众人,在院内四处张望。
然而,他拖着两百多斤的身躯,在院内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便脸色不善地喊道:
“许大茂人呢?谁知道他跑哪去了?”
听到这话,院内住户听后都保持沉默,并没有接茬。
而许父刚才就十分好奇许大茂的怪异举动,现在又看到二大爷这样,不禁更加疑惑,便上前询问:
“二大爷,你找我家大茂什么事啊?”
刘海中一脸气愤,阴阳怪气地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找他算账!
你们两口子,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许母听后脸色一沉,“二大爷,您怎么这么说话,我儿子是做什么事得罪了?”
“好好好!这可是你要问的”刘海中更加气愤,语气也更加激动。
“本来这事儿我准备留在全院大会再说,但现在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刘海中作为这院里的二大爷,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无非就是在厂里被一些小人抓住把柄,然后陷害了。
这本来没什么,只要在厂里拖一阵子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一大爷更不用说,那更是咱院里公认的道德模范,咱院子里谁家有点小困难,他会帮衬着点。
这么些年,我和一大爷对许大茂都不错,从来没有挤兑过他,更没有给他穿过小鞋。
结果就这几天,许大茂却恩将仇报,在厂里给我和一大爷上眼药!
他举报厂里其他工人不说,还把我和一大爷也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