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推开认罪书,一脸惊慌地表示:“我实在是冤枉啊!我确实给李副厂长送过礼,想在车间里弄个小官当一当,但是李副厂长收了礼也没有给我办事,我这也不算行贿啊,完全是上当受骗!性质不一样的!”
许大茂也跟着喊冤:“我跟二大爷一样,都是上当受骗!我那时候给李副厂长又送礼又塞钱,也只是想在宣传科弄个官当当,但李副厂长收了钱也没给我办事啊!我也被骗了!”
等刘海中和许大茂说完,易中海才开始辩解。
“我跟二大爷还有许大茂都不一样。
我虽然给李副厂长送过钱,但那不是给我自已办事,而是为了帮衬一下贾家。
。
我这应算是做好事才对,怎么能算行贿?”
易中海说完,又打起了“感情牌”。
“李为军啊,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
我看着你长大,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我明白你并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前不久和我闹了些误会,所以才闹成现在这样,我可以理解。
你不如放了我,化解以前的误会,以后咱们在院里还继续做邻居,在厂里也能一起共事。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以后也会记住你的好。”
二大爷见状也跟着求情。
“对啊,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好歹得给我留条活路,别把事情做绝啊。”
许大茂则一脸堆笑地求饶道:
“李为军,咱俩也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小时候还一起穿开裆裤耍过呢,上的还是同一个小学,也不算是外人了。
我从来没有想跟你作对,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你这次放我一马,以后你就是我哥……不对,是爷爷!
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
然而,无论三人怎么求饶,李为军都不为所动。
等三人说完,他才猛拍桌子,反问道:
“你们现在才想起求情,早干嘛去了?
我回来大院后,院里时不时就开全院大会针对我。
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记得是我的长辈?怎么不记得跟我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怎么不记得是我的同学?
你们以前怎么不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别说那些没用的,就算没有以前的恩怨,我也不可能放人。
这是杨厂长亲口下的命令,我没有权力放人,你们别白日做梦了!
赶紧签了认罪书,别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