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
尤其是杨厂长亲口在酒局上说出,酒后吐真言,这话就更有分量了。
然而,傻柱依旧认“死理”,按院里那一套来。
“贾东旭毕竟是一大爷的徒弟,一大爷帮徒弟一家,那也是出于情分,也算是没办法。
要知道,在老一辈的传统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大爷带徒弟向来是把徒弟当儿子看的,对徒弟负责一辈子。”
杨厂长听到这些话,心道:
要是什么都按传统来,不思进取和改变,那现在人民还被压在三座大山下,说不定还国破家亡,给洋人当奴隶呢。
思想和认知上存在巨大差距,杨厂长也懒得再跟何雨柱辩驳,只是摇了摇头,笑骂道:
“真是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傻柱啊傻柱,你可真的是够傻的。”
傻柱听后,只是笑了笑,接过话茬:“傻就傻吧,厂长您叫我傻柱,还蛮亲切的。”
另一边,李为军看何雨柱这态度,也没有再说。
能出言提醒一句,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要不是在酒桌旁,气氛到了,按照李为军一开始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准备跟四合院的人走得太近了,如果能不打交道最好!
他可不打算上赶着改造何雨柱的思想。
不过。
徐师傅年纪大了,似乎看不得年轻同志走弯路,便出言提点:
“那也不对,公事和私事要分明。
易中海为了帮徒弟,就非得采取威胁厂里的这种极端方式?就不能用别的方法?
要真是因为这件事,厂里的工期延误了,最后相关人员,从上到下全都被处分了,算谁的?”
徐师傅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而傻柱一向尊敬厂里的老师傅,此时也低下头,若有所思。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喝得醉醺醺的,也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
何雨柱主动送徐师傅回家,还在路上,就请对方帮他分析起院里和厂里的事情。
而李为军则开吉普车,送杨厂长回家。
到了厂家属区楼下的时候,杨厂长有些大舌头地强调道:
“李……李为军,小李啊,你,我禁止你晚上加班。
要……好好休息,有一个好……的身体,才能多国……国家做贡献,知道吗?”
“知道了,以后我多注意,请领导放心。”李为军笑道,心道杨厂长是真的喝醉了。
果然。
杨厂长摇摇晃晃地上楼,还顺势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