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江泽修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的紊乱。
只因为面前的姑娘,眼睛里只有自己和灿烂的光。
江泽修忽然深深的闭了上眼睛,倾身低头,就着她捧着自己脸的手,将柔软的薄唇印于她细嫩的掌心。
细碎的刘海落在他精致到锐利的眉梢之间,长睫也于冷俊的面容上,落下温驯的阴影。
高大男人的姿态像凶猛骄傲的兽王,臣服——也只臣服于自己的驯兽师。
江泽修几乎有些失控了,他刚才极其努力的克制,才终于缓缓结束了这个吻。
“棠棠……”他闭着眼,喑哑地低喃。
这一次,换他捧着她的小脸抬起来。
满眼深情,低声问道:“我说过,孤狼不成军,我们可以结伴吗?以后,生活上我听你的,孟晚棠同志。”
孟晚棠愣住了,眼底神色如潮水般波动着。
明明是听起来和情话毫无关系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脏,像整个都被人一把抓住了一样。
于她而言,这是她二十一年的人生里,最温柔动听的情话。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他不再把她视为只需要听话和保护的“妹妹”,而是将她当成独立的“人”。
是可以信任,一起并肩的战友与伙伴。
孟晚棠认真的看着他许久,忽然灿烂的笑了。
你问我一生何求,无非前路有知己,恰好,还可以一生同行做伴侣。
她一伸手,一垫脚尖儿,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江泽修同志,合作达成!”
江泽修被怀里娇小的姑娘一抱,心底深处的碎冰也仿佛在这一刻被她融化了。
他闭上眼,唇角慢慢地浮出一点笑,有力的长臂紧紧地抱着她。
她是他的寒夜春阳,也是他要一生呵护的爱人。
江泽修起身站定,抬腕看看时间,打算继续做饭。
却被已经起身站在了板凳上的孟晚棠,重新吻住。
江泽修脑袋微微后仰,侧开了唇,将额头抵在她肩头,声音带着嘶哑:“棠棠,不能继续了,我……快控制不住了。”
孟晚棠站在高处,弯身抱着他:“江泽修,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儿。”
江泽修额头依然贴在她的肩上,努力调整着呼吸,点了点头:“你说。”
孟晚棠的唇,贴在了她耳廓,热气袭来:“我们今天结婚了,合法了。”
江泽修想努力绷起的弦,“吧嗒”一声断裂开来。
他抬眸凝着孟晚棠还裹着水渍的唇角,所有的理智,终究被他的欲望战胜。
他直接抱小孩子一般,将站在凳子上的孟晚棠抱起,出了厨房,直奔他的卧室。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也许是气氛够好,亲吻也不过是顺其自然。
有了前几回曾经的经验,他的吻不再那么生涩。
江泽修撬开她的唇,温柔地一点点探进她柔软的口腔里,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
唇齿相依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托起她放在自己腰上,沙哑地道:“我还没洗澡,陪我?”
孟晚棠一愣,红了一张小脸,环住他的肩膀,轻声道:“嗯……你……你挺会的嘛,哪学的。”
啊,第一次要在洗澡间那么刺激吗?
可是洗澡间……没淋浴啊,要怎么做?
江泽修托着她的小屁股,像抱孩子似的地向洗澡间走去,贴着她小耳朵吩咐:“帮我脱衣服。”
他眼神幽深,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