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真的是何氏给我们扎针了,我们没有说谎。”
“爹,娘,快点救救我……”
在她们绝望的痛哭声中,何苗有点于心不忍,便主动出来说,“圣上,方才我在外头……”
一听她要说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安静,令何苗莫名地心虚了虚。停顿了少顷,才又清清嗓子说,“圣上,她们方才在外头说,我与您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您的。这子虚乌有却又败坏名声的话,我听了很愤怒,于是就吓唬她们不要再说了,否则就用毒针扎她们。说完这些,我什么也没做,就回来了。”
众人哗然。
这些女子死定了!
不但要被定罪,名声也毁了。
大户人家最忌讳犯口舌,还是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对象还是皇帝与当朝一品大员的妻子,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死吧?这样的女子,给家族蒙羞,出嫁后,给夫家惹祸,谁会要?
凤申帝气极反笑,“真是无知又愚蠢。朕是经常与何苗在一起,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捐赠大会、拍卖大会、国粹展览会,全是她一手策划的,朕不宣她,难道宣你们吗?”
“苗儿虽然一介弱女子,可她三五个计策,便解了我凤泽国燃眉之急,充盈了朕的国库。她的精明与聪慧,世上无人能及。朕当她妹妹般疼爱,你们却一个个吃饱了撑着妄自猜测,自以为是的给她强加罪名,用心何其险恶、丑陋!”
若是之前,她或许是带着几分恶趣味,不解释,不澄清,让人误会,让齐一鸣头疼。
可是现在,她一想到慕容庭可能会不悦,她就烦躁得要杀人。
她怒斥了一阵,那些女子面色发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晕倒在外边的几名女子也醒了过来,女医把过脉,同样没有中毒的迹象,所有人便都相信了何苗的话。
将军夫人没给她们扎针,她们却是众口一致诬蔑她,实在是太卑劣了!
顿时,这帮女子的长辈都慌了,纷纷跪地。
“圣上,我伯爵府竟出了这样一个逆女,微臣愧对您呀!”
“家门不幸啊,圣上,请将孽障处死!”
“圣上,这孽障犯了口舌、诬蔑之罪,请圣上依法定罪,无须留情,微臣也绝不求情。”
这些女子当众犯下如此愚蠢之事,她们身后的家族庇护不了她们,便果断弃车保帅。
反正女儿都是为家族谋取利益的工具,牺牲她,保住家族,损失不大。
何苗瞧着他们这些嘴脸便觉得恶心,不耐烦待下去,道,“圣上,臣妇有些乏了,这便先回去了。”
齐一鸣扶着她的手,“微臣送媳妇回府,也先行退了。”
凤申帝点点头,“让你们受委屈了。”
……
震撼人心的拍卖会过去,凤申帝又在筹划国粹展示会。
这一回,不仅仅是凤泽国有奇珍异宝展出,就是诸国也带来了自家的宝物展示。
展示自己国家珍藏的宝贝,也是侧面展示自家国力,无人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这么多宝物汇集在此,生怕有汪洋大盗前来光顾,凤申帝加派人手,将皇宫围了个里外三层。
当然,这些事情何苗都不知,她已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