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道:“这两天你们就在这儿守着,谁也不能进去,明白没有?”
哪两名丫头便异口同声道:“明白的。”
林麽麽满意点点头,又道:“可把人给看紧了,一旦有什么事,就立马派人来通报,明白了吗?”
“明白了。”
林麽麽见该说的话已经吩咐完,便对着魏迟晚虚伪笑道:“晚小姐,那请吧。”
魏迟晚并有去看林麽麽,垂着眼,十分平静的就转身进了祠堂。
只才刚进去,身后的木门就被嘎的一声关上了。
其实魏迟晚并不害怕跪祠堂,比起失去至亲的痛,这点苦楚又算什么?
且她本就性子静,对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外头守着的两个丫头站得久了也有些无聊,便忍不住开始小声说起话来。
其中一人说道:“没看这表小姐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没想跪了这么长时间却连个动静都没有。”
另一个丫头也忍不住道:“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毕竟魏迟晚的身子摆在这里,两个丫头怕出了事,就悄悄开了一个小缝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烛光昏暗,在最中间的蒲团上正跪着一个白衣女子,看那背影不是魏迟晚是谁?
两个丫头松了口气,又安心将门给悄悄合上了。
可她们没想到的是,此时跪坐在那祠堂里的人哪是魏迟晚,早被慕远青给换走了。
大户家的祠堂里常修有暗道,慕远青便是从暗道里将魏迟晚换走的。
直接掳了人就去了自己的逸云斋。
逸云斋是慕远青平日里处理公务的院子,所以位置十分偏僻幽静。
且侯府里的人也都知道慕远青是个喜欢清净的,所以逸云斋里一般极少会有下人过来。
再说当时魏迟晚本闭着眼跪坐着,忽然就被捂了嘴带走了。
可慕远青是何等身手,连让魏迟晚发出一声呼声的时间都来不及。
此时在逸云斋里,魏迟晚正气呼呼的看着慕远青。
逸云斋便是慕远青的地盘,他负手笑着看她,站在那里任她撒气。
魏迟晚是气急了的,这个慕远青做事这般不管不顾,倒是要害惨了她。
想着便要恨恨转身出去,可手却被慕远青一把抓住。
只听他低笑道:“你确定要这时出去?”
魏迟晚的步子顿时一顿,想到她人明明该是在祠堂的,可这会儿出去让人看见了又要怎么解释?
慕远青见她没动,又将人拉到自己面前道:“难道你是还嫌跪得不够,还要再去跪着?”
魏迟晚知道自己越说话,这慕远青便越是得寸进尺,索性就冷着脸不理他,只当听不见他的话。
慕远青见了她这样子,当真是喜欢得紧。
只见魏迟晚白衣胜雪,貌如洛神,本该是仙姿玉色的仙人之姿,却偏生咬着唇,红着脸儿,又觉是已熟的红果儿,等人采摘。
慕远青失了笑,只觉这样的人儿就该被他好生护着,哪能让她受了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