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通传下去,我等兄弟尽皆回营驻守……”
“报~”
宋江话未说完,一传令兵进来,道:“禀先锋,童相派信使来,已到大营之外。”
宋江听了,眼睛转了两转,啊地一声,向后便到。
吴用一把扶住,叫道:“传郎中来看。”
郎中到来时,传令的虞侯也进来了。
这虞侯也不说话,只看着郎中给宋江诊治。
把脉完毕,郎中道:“先锋病体未愈,此次听闻大将阵亡,心脉又伤,是故昏迷不醒。”
虞侯仔细打量,只见宋江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一副随时就要挂掉的节奏。
无可奈何,这虞侯看向卢俊义,道:“副先锋,童相令,你再领本部两万人马,于明贼后方扎寨,威胁其后路。”
卢俊义接过命令,略略看了,道:“信使且回,我自晓得。”
即没说要出兵,也没说不出兵。
但是,其中敷衍的意思十分明白。
传信虞侯不敢责问,拱拱手走了。
禁军将领对梁山军吆五喝六,只因有宋江弹压。
现今宋江昏迷,他等再敢作威作福,以梁山好汉的暴脾气,他等轻则吃一顿皮肉之苦,重则被人宰了。
诚然,童贯看梁山众人一贯不顺眼,并且也十分护短,然而局势吃紧,童贯肯定不会因为一个虞侯同梁山军翻脸的。
若是手下被打,说不得童贯还要说一声打得好,如果被宰杀,那也必然不是梁山好汉下的手,而是明贼暗杀。
看传信虞侯灰溜溜的走了,宋江睁开眼睛,道:“若是童相再有军令来,便说我沉疴难治,昏迷未醒,不能理事。”
吴用拜道:“先锋只管安心休养,我军闭营不出便是。”
且说童贯得了回报,只气的七窍冒烟,喝道:“我就知道,那帮草寇贼心难改,全是不忠不义之徒,只顾自己前途,如何会为国家考虑半分?”
说的理直气壮,完全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其实,他也一样,正是为了保证个人的荣华富贵,才领兵讨贼来的。
辛兴宗拜道:“此战,实乃我之过也,还请恩相责罚。”
童贯抬手,道:“为今之计,只好固守宿迁,等待方天定来攻。”
安抚了辛兴宗一句,童贯又道:“火药之重,此次中伏尽显无疑。”
“闻参谋。”童贯又叫道。
闻焕章起身出列,拜下待命。
童贯道:“你且往徐州走一趟,于后方收集火药,供大军守城用。”
“是。”闻焕章领命。
从接受命令起,闻焕章便不再是军师了,而是一个普通的幕僚,而且是不那么重要、只负责打杂的幕僚。
闻焕章清楚,他和童贯的关系该断了。
只是如何脱身,还要思虑一二,防止被人寻到借口给杀了。
喜欢梁山终结者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梁山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