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帐篷前吃完烤肉,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的将靴子下面的滑雪板抽出来,沿着远去的足迹再次追踪。。。。。。
夕阳的余晖渐渐黯淡,天边的那一抹金红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黑夜。哈桑和他的廓尔喀雇佣军队伍在峡谷中的积雪中艰难前行,但此时的气氛愈发紧张,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哈桑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不断扫视着四周。积雪之下,他们无法判断何处是坚实的地面,何处是隐藏的陷阱。每一步都可能是通往深渊的边缘,每一次落脚都需要小心翼翼。
队伍中的廓尔喀雇佣军们,他们的脸上不再是单纯的疲惫,而是被紧张和警惕所取代。他们的手中紧握着冰冷的枪械,手指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峡谷中的风声如同野兽的咆哮,让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突然,一声低沉的轰鸣从远处传来,那是山体滑坡的前奏。哈桑立刻示意队伍停下,他们站在狭窄的山路上,眼睁睁地看着大量的雪块和岩石从山壁上滚落,瞬间掩埋了他们刚刚走过的路径。
“快走!”哈桑大声呼喊,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雇佣军们没有丝毫犹豫,他们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在与时间赛跑。峡谷两侧的岩石上,不时有细小的石块松动落下,发出危险的警告。
天色越来越暗,夕阳的最后一点光亮即将消失。哈桑和他的队伍必须在夜幕降临前找到安全的营地,否则他们将在这片寒冷的峡谷中面临更加严峻的生存挑战。
奥尔玛从齐膝深的积雪中趟了过来,满脸的汗珠,他喘息了一下:“头,兄弟们的体力消耗太大了,是不是休息一晚,明天在推进?”
哈桑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所剩不多的雇佣军,答应了:“好,找个地方宿营!明天再走!”
索南旺堆张大嘴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指着左边飘荡着的淡淡雾气:“大首领,那边有水!”
奥尔玛怒目圆睁的看着他:“fake!”
哈桑急忙拦住眼看就要爆发的奥尔玛:“兄弟们,在地狱之门尽量避免在水边宿营!”
奥尔玛看着前方空旷的峡谷:“头,这四周比较空旷,没有任何障碍物,是最好的宿营地!”
索南旺堆偷眼四处张望了一下,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哈桑答应了:“好,兄弟们,到前面宿营!”
廓尔喀雇佣军们跟在哈桑和奥尔玛的身后,快速的向前走去。。。。。。
次仁丹巴和墨子非举着荧光棒,一边扒拉开地下通道里面厚厚的蜘蛛网,蛛网下露出了用巨石垒成的石壁,石壁上还残留着一下斑驳的壁画。墨子非打开了头顶上的照明仪器,震惊的看着上面的壁画:“次仁丹巴,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时期的壁画吗?”
在照明灯的照耀下,壁画上还是呈现出一些比较抽象的飞鸟鱼虫的形状,而且无一例外,都非常硕大。
次仁丹巴仔细的辨别着上面的壁画,好半天才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过我以前在阿里地区看到过跟这个很相似的壁画,据说阿里地区的壁画,经过考古学家的研究,确定是古象雄王朝时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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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达巴特尔瘸着腿和陶格斯从后面追了上来:“发现什么了吗?”
墨子非急忙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些壁画,次仁丹巴说跟阿里地区的古象雄王朝的壁画有一些相似,但是不能确定。”
陶格斯走过来,仔细的查看着壁画中的场景:“这是一种远古时期的巨型鸟类,你们看,这是一副祭祀的壁画,这儿,这个头上长着无数枝条长角的就是祭司,这边的张着大嘴的,看着像动物却长着人类脑袋的,又是什么?”
次仁丹巴急忙说道:“这种远古巨型鸟类,应该是古象雄王朝传说中的大鹏金翅鸟,也是古象雄人的图腾,如果这个是祭司的话,这个长着人类脑袋的怪物就是传说中的恶魔,我在阿里那边的壁画上看到过,你看,这是一条人腿骨,还在滴着血呢。”
哈达巴特尔一边看着一边跟着次仁丹巴的诉说,想象着祭祀的场景:“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像的。”
墨子非不禁问道:“次仁丹巴,为什么说大鹏金翅鸟是古象雄人的图腾?”
次仁丹巴笑着解释道:“相传在一万八千多年前,冈底斯山脉还是邪魔和远古猛兽的乐园,那时候藏地高原上的人类,都是邪魔和远古猛兽圈禁起来的食物和奴隶,他们分别控制着白天和黑夜,为了争夺对冈底斯山脉的最终控制权,邪魔和远古猛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而人类却只能充当战争的炮灰,直到有一天,一只大鹏金翅鸟来到了冈底斯山脉,它不忍心看到人类凄惨的命运,于是用他的无上神力,召唤出四大护法神,就是孔雀王,白象王,白狮王和白马王,分别携带着四大法器,时间轮,降魔杵,摄魂铃和驭兽鼓,驯服了邪魔和猛兽,组建了邪魔和猛兽联军,统一了藏地高原,建立了十八个部落国家,让藏地高原的百姓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藏地高原的百姓为了感激大鹏金翅鸟的庇佑,于是在冈底斯山脉的谷地,建立了一座用黄金、白银、珠宝铸成的圣殿,叫着琼隆银城,整个琼隆银城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金翅鸟。所以,大鹏金翅鸟就成为了古象雄人的图腾,而古象雄人也自称为大鹏金翅鸟的后裔。”
墨子非急忙问道:“琼隆银城在哪儿,我们能去看看吗?”
次仁丹巴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有这个传说而已,谁也不知道这个琼隆银城到底在哪儿?只是藏地高原有四条河,分别就是孔雀河,狮泉河,象泉河和马泉河,其他的法器啊,护法神啊,在藏传佛教里面倒是都有!”
墨子非指着祭司手上的一个流着血的圆形状物体:“这是什么法器吗?”
次仁丹巴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藏传佛教中的嘎巴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