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感情的回了一句“没什么。”
他说:“既然没什么,你就回去吧。”
不过当我刚转身走到门口时,于正和突然在我身后说了一句:“等等。”
我停下了动作,再次看向了他。
于正和喝了一口茶后。便放下了手上的茶杯,他眼睛落在了我身上说:“我知道你和易家那边的感情,虽然我对你在易家的事情不过问,可并不代表有些事情不在意,你终究是我的女儿,在这方面你是否吃了亏要如实告诉我。”
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再次问:“外界传言的可是真的?”
他指的是我是否真的被易晋强奸的事情,于正和口口声声说不管我在易家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上来,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父亲对我这个女儿的关心,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好到如此地步。
我沉思了几秒。反问:“您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这句话甚至带了刺,他当即便笑了出来,他说:“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您的想法。”
他说:“你不用对我带着敌意,我始终都是你的父亲,这些方面你还是要如实告诉我。”
“假的。”我直接简短的说了两个字。
他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那一眼是在确认我的情绪还是怎样,他没说话,而是过了半晌说:“行吧,家里的佣人已经替你收拾好了房间,过去看喜不喜欢。”
我点了点头。没在这里停留,出了门后,便有个佣人在那里等我了,我走过去后,那佣人便带着我去自己的房间,房间自然不差,但是我并没有任何心情在这里观赏,等仆人离开后,我关上了房门,第一件事情便是在房间内找电话,我想给易晋一通电话。
可我在房间内找了一圈后,并没有看到任何通讯工具,我以为只是暂时的没有,也没有再继续找去,想着明天有机会了,再去找电话和易晋联系。
因为我第一次来了于家,本来已经搬出去的于曼婷怕我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所以陪着同样也陪着我住了下来。
可住下来的这几天,我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给易晋打电话,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出门半步都会被人制止住。我的活动圈子只有花园和卧室,虽然每个人都表现的很正常,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被软禁了。
我和于曼婷说了这个感觉,于曼婷当时还直接否认了,她说让我别胡思乱想,不让我出去,是怕外面的事情影响到我。
于曼婷似乎丝毫没觉得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所以在前两天我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可越到后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在于家找不到任何一部电话。
甚至是找佣人姐,那些佣人都很婉转的告诉我,她们在于家工作,都不带手机了。
可很多次,中午休息的时候,我都撞见了玩手机的仆人。
于正和不怎么常回来于宅,基本上都是杜凤栖守在这来,而杜凤栖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皈依了佛门,所以基本上除了在佛堂待着,也不怎么常出来。
于曼婷和我住了几天后,因为肖若云的眼疾又再次突发了,她并不能在于家陪我,在肖若云入院的当天,便离开了于家娶照顾肖若云。
她走的时候,还千叮呤万嘱咐我,让我安心在这里住下,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她,也可以找仆人要,还说等肖若云眼睛彻底恢复了,她立马就来陪我。
其实于曼婷在这里陪不陪我,对于我来说都挺无所谓的,所以对于她的叮嘱,我都是要听不听的。
等她上午一离开,下午我便盘算着从于家离开,去易晋那里一趟,饿下午我才从卧室出来,门外便站着一个佣人,她似乎在偷听我房间内的动静,门毫无预兆被我推开,她倒是被我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下意识往退了好几步,满脸惊恐的看向我。
我将手从门上拿了下来,双手抱胸面无表情问她:“你在干什么?”
佣人收敛起脸上的惊恐,用尽量正常的声音对我说:“我、我是想问您要不要用一碗银耳莲子汤。”
我说:“你直接敲门就可以。”
她说:“我怕打扰到您休息。”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有些不敢和我对视,立马说了句:“您要的话,我现在去给您端过来。”
还没等我回答,她转身就走,我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身便朝大厅门外走,可才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杜凤栖一句:“小樊,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