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就猜出来了。”易思月摆摆手:“我有办法让你赚钱。”
袁保山挑了挑眉,看着她,不说话,“不会让公社和农民吃亏的。”易思月接着道。
袁保山顿时喜笑颜开:“行啊,什么办法?”
易思月笑呵呵道:“现在不能说。”
袁保山顿时一口老血噎在胸口,他恶狠狠道:“不说就不说,我等着,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着,他看了看一旁还在回大豆来找你。”
“那我正好搞顿狗肉火锅。”
“你。”
“行了,不会骗你,等我搞好,就通知你。”
“最好是这样。”
放下这句狠话,袁保山才牵着吃饱喝足的大豆离开。
易思月望着他的背影,心道,这还是个傲娇。
不过傲娇总比过度骄傲好,要再来一个方珍珍,她怕是得头痛死。
说起她,易思月就幸灾乐祸起来,如今就算在医院,她怕是也不好过的吧。
易思月猜对了,方珍珍现在很憋屈,很难受,她一进医院,就被亲娘于翠翠给掐醒了,没办法,不醒不行,这可是大医院,要真让医生看出啥病没有,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娘,我这是?”醒过来的方珍珍,又是懊恼又是后悔,但不得不照着她娘的剧本演下去。
于翠翠也表现得满是喜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刚刚你一下子晕了过去,把娘给吓死了。”
送她来的四个人,一见方珍珍醒了,互相打了个眼色,心道这顾市长家的二儿媳也不简单嘛,会闹又会演,啧啧,不好惹啊,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想是这么想,但面上却随大流,认认真真的表达了对方珍珍的关心后,才离开,等出了医院,四人才松了口气,打算回去把这事好好说说,让自家媳妇老娘面对顾家两个媳妇小心些,省得卷进她们之间的麻烦事。
眼见那四人离开,方珍珍这才感觉轻松些许,她轻轻坐起来,看向顾晴:“顾晴,这回多亏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会咋样?”
这次的事,让顾晴栽了个大跟斗,再看方珍珍毫发无伤,她就没了往日的亲热:“不必,二嫂,你还是好好养身体,省得二哥知道了又心疼,怪我照顾不好你。”
方珍珍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自她嫁到顾家,顾晴何时见到她不是笑脸相迎,两人好得如同一人,何时被这般冷嘲热讽过。
“顾晴,珍珍才醒,不要说这些了。”方珍珍是于翠翠的老来女,还是龙凤胎,所以她从来最疼这个女儿,此刻见顾晴问罪她,于翠翠心疼了,但碍于顾晴身份,她忍了忍,只能说些不轻不重的。
谁知顾晴听了更加火大,顾家就她一个女儿,上至她爸顾市长,下至保姆杨春,哪个不是把她捧手心,如今却被一个外八路的亲戚找茬,啥道理?
“不说,是我想说吗?要不是你们方家穷,拿了我们那么多东西,我会丢那个脸吗?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都是你们眼皮子浅,还说我?”顾晴跟头愤怒的黄牛,鼻子直冒粗气。
于翠翠嘴巴都气歪了,她这辈子,自打生下了五个儿子,丈夫当上大队长,女儿嫁进高门。
在方家,村里,乃至公社都没受过气,如今却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人指着鼻子骂,这,这,于翠翠望着她,抖着个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晴却觉得此刻才出了被易思月欺负的气,她哼哼两声,望向一旁从进来起就装鹌鹑的杨春:“杨阿姨,走了,人家有亲娘照顾,哪里还需要你。”
端谁的碗,服谁的管,杨春还是明白这话的,方同志再受李同志喜欢,也比不过李同志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放弃了方珍珍,毫不犹豫跟在顾晴身后走了。
于翠翠见状,气得肋骨生疼:“她,她这算什么?到底有没有把我当长辈?”
“长辈?你算哪门子的长辈?别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才出门的顾晴,听到这话,又满脸不屑的转了回来。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和易思月的娘一样,蹭着我们顾家吃饭,还长辈,想什么呢?”
于翠翠是真没想到顾晴耳朵这么灵,脾气这么大,随口的抱怨,她都能回来骂一顿。
还骂的是自己,于翠翠心头翻滚,把牙齿都咬出血,才忍了下来。
方珍珍眉头紧皱:“顾晴,你”
“二嫂,你别开口,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啥,今天这事,我会跟妈说的。”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顾晴想起易思月就牙痒痒,至于于翠翠,更是讨厌,不把场子从两人身上找回,她晚上都睡不着。
说完瞥了眼于翠翠,恨恨道:“再胡说,我可就不管二嫂不二嫂了。”
说完哼哼两声,才心满意足离开,有了前车之鉴,于翠翠硬是等她走了十分钟,跑出去确认人离开后,才不管不顾。
“她刚刚什么意思?我不算长辈吗?就算再看不起我们家,你也是她嫂子。”
“还有,告诉她妈?告诉她妈咋了?我又没做啥?我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