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会没事的。
”
周莉的母亲是华西医院的医生,也是国家医疗队的成员,前几天已经奔赴羊城。
周莉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我觉得我们好倒霉!
”
李亚娟转过头来,“你们说,我们高考会不会推迟?”
周莉手背擦了擦眼泪,气笑了,“还是不要吧,早死早超生。
”
陈悦却摇了摇头,“其实,真有可能会,伱看现在燕京和羊城都不许进出了。
”
“放心好了,不可能的,除非后期控制不住。
今年刚改了高考时间,那些衙门中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做打自己脸的事。
”
秦缦缦放下了笔,抬头加入着群聊。
李雅丽向上吹了吹自己的刘海,“好矛盾啊,又想延期多准备点时间,又不想延期觉得早考早完事,人都疲了。
”
秦缦缦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告诉这帮忧心的小姐妹昨晚她爸说的话。
其实现在已有方子对症了,已经在小范围使用。
但是这种消息,是不能外传的。
那个坏男人的豆粕,已经上涨了16%。
在她眼里,集团里经营层的决策是一回事,自己男朋友的论断又是另外一回事。
经营层根据智囊团的建议,而智囊团拿钱办事,所有的结论是汇集多人的论断,选择意见最一致的部分。
能不能信,看报告阅读者自身的判断。
而臭男人的论断,是他自己独立做出的。
在自己赢面越来越小的情况下,秦缦缦的心态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开始提前的做着一些她应该做的事。
“组长发一下,体温计,每人一根,组长根据这个表格做好统计。
”
黎方平又出现在教室里,手里拿着一个大药箱和一堆纸。
“一天测六次?黎叔,有没有必要啊!
”
马克拿着表,叫苦不迭。
这组长,当来就是受苦的命。
黎方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办法?上面要求的,我每天还得汇总你们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