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阴司。”木棉神情泰然,“不知我相公何处得罪了你,阴司针对活人,有违阴律,你明知故犯,不怕罪加一等吗。”
孟婆:。。。。。。
她微笑磨牙,瞪大眼睛。
从表情来看,像是在控诉木棉的无情。
你行。
重色轻友是吧?
罪加一等是吧?
孟婆轻轻呵笑一声,莲步轻移的走向木棉,素白的手搭上她的肩,在她耳边暧昧道,“绵绵是吧?绵绵这名字真好听,我们阴司看人的眼光最准了,绵绵,我记得你有点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呀?”
木棉瞥了眼。
威胁她?
谢恒紧盯着孟婆,像是怕她对绵绵不利。
同时,也好奇她的话。
她见过绵绵?
“我是阴司,自然不会在阳间见过你,哦,我想起来了,我在忘川见过你。”孟婆似笑非笑的拖长了尾音。
木棉:。。。。。。
谢恒觉得,孟婆同绵绵说话的语气,似乎格外熟络?
“绵绵,我记得你过了忘川,饮了孟婆汤呀,还是我亲自端给你的呢,你忘了?”孟婆笑容狡黠。
木棉无语。
想让谢恒怀疑她的身份?
谢恒面色沉默下来。
木棉勾唇,“相公,不如我们将孟婆与活人勾结,拿孩子当祭品的事告知鬼帝?冥府的人,当由鬼帝处置。”
孟婆眼尾抽搐。
咬了咬牙,“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谢恒修道,祭拜一下鬼帝,便可将此事告知冥府。
“听绵绵的。”谢恒妇唱夫随。
孟婆气恼的哼声,“你们两口子瞎了眼?祭品我还没拿到呢,献祭大阵也被你男人破坏了,道士,我有个秘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