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别人的精气时,尚且只敢偷摸吸上一口,阿渔就不一样了,她直接强压着林姑娘大吸特吸!
听听,这几声好似忍耐不住的呜咽,肯定是受不住的林姑娘想用这种方式反抗阿渔。
可阿渔是谁?
她就是个笑面狐狸,看似温柔多情,实则冷心冷情,专会坑人。
她这么霸道,又怎会放林姑娘离开?
可怜林姑娘身为正经古板的剑修,根本不愿意同她行此□□之事,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的威压,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江折露又羡慕又嫉妒,她也想有一个如同林姑娘一般的剑修,能让她压着为所欲为,时不时让她吸上一口。
灵漪的灵力倒是够纯净,可她心有所属,一心只有阿渔姑娘,江折露并非那等喜欢强迫他人之人,灵漪既然不愿意,她也只能歇了这种心思。
她的情劫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啊?
江折露耳朵里听着林惊微跟江秋渔卿卿我我,心里充满了怨念,头一次怀疑老天是在故意骗她。
她的情劫真的在云水城吗?
好半晌过后,江折露才听见不远处的声响渐渐消失了,阿渔似乎轻声说了句什么,江折露没有听清,只听见林姑娘嗓音沙哑地回答道:“嗯。”
她不敢动弹,不多时,却看见床幔被一只素白的手撩了起来,江秋渔那张含着无边春情的桃花面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唇比方才红了不少,好似多了一道细小的伤口,双颊绯红,一双上挑的狐狸眼里荡漾着朦胧的雾气,水光泛滥,宛如雨后的桃花一般,娇弱湿润。
这扑面而来的情。欲之色令江折露红透了脸,她的视线越过江秋渔,遥遥地看向林惊微,却发现这人的眉眼依旧平静冷淡,若不是她的面颊微微泛红,压根看不出来她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江折露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难道,难道!
竟然是林姑娘强迫了阿渔吗?!
刚才那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居然是阿渔发出来的?
剑修竟恐怖如斯?!
江秋渔将锦被扔给江折露,“三姨娘。”
她莞尔一笑,背对着林惊微,目光别有深意地打量着江折露,“多谢你的招待,咱们下次再聊。”
江折露偷瞄了一眼林惊微冷若冰霜的脸,瑟瑟发抖,“不,不客气。”
江秋渔便转身离开了,林惊微落后她半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江折露,随即跟了上去。
等两人走了之后,江折露还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
阿渔也就罢了,为何林姑娘也让她如此忌惮害怕?
等一下,林姑娘姓林,又是剑修,且一直跟在阿渔身后,再联想到阿渔的真实身份……
江折露忽然露出了骇然的表情,该不会这位长相平平无奇的林姑娘,就是那位传说中天资卓越,一把神剑可破山河,剑气所过之处草木皆衰,冷心冷情无情无欲的清蘅君?!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
江秋渔同林惊微并肩走在廊下,头顶的春日洒下一片温热的光芒,透过树叶的缝隙,映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江秋渔仰头望着头顶的灼日,狐狸眼半眯,“你特意来寻我,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林惊微心中的苦闷不能告诉任何人,她自然无法同江秋渔实话实说,只得凝视着江秋渔的侧脸,轻声道:“少城主派人来通知你我,百二山的弟子已经住进了赵迁府中,再过几日,清河剑派的弟子便要到了。”
江秋渔听见百二山的弟子时,尚且不动声色,等听见清河剑派几个字时,才转头看向林惊微,挑了挑眉,“兴许是你的师弟师妹们。”
看来云水城一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不仅百二山那边派了弟子过来,就连清河剑派也十分重视此事。
不过江秋渔猜想,清河剑派之所以派人来,为的恐怕不只是云水城。
贺云歧那个老东西既然知道她在云水城,此时又有正合适的理由,又怎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恐怕这一次来的,并不只是清河剑派的弟子,以贺云歧的行事作风,他必定会伪装身份,跟着清河剑派的人一起过来。
即便林惊微是他最器重的弟子,贺云歧也不会完全相信她的话,所以此次他必定会亲自前来观察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