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不是不能怀孕,只是生殖腔退化,不好打开,人工受精肯定能怀。
陈奕松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不屑一笑,删掉通话记录和短信,把手机放回原处。
就这点段位,还想跟他斗。
陈奕松有十几个小妈,数十年如一日的扯头花,整天比宫斗剧还精彩,这种电话,他听了没一百也有八十。
许小真足足睡了三十个小时,直到凌晨快三点,才抱着薄被,头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知道今夕何夕,看向墙上的挂钟才知道大好的假期被他睡去了几乎一半。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扔在地上,只有下半身一条内裤,但看样子没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算陈奕松还有一点人性。
衣服在地上不知道待了多久,许小真捡起来扔进脏衣篮里,去陈奕松的衣帽间找身能穿的衣服。
他每天来回两套制服换着穿,秋天的衣服还没买,按照他的负债水平,今年秋冬的衣服大概也买不成了,冬天的制服快要发下来了,每天穿制服大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是权色交易就是权色交易,陈奕松半点雷池不越,一点儿钱都没沾,许小真上次包的酒店还是他的产业,连打折都没给他打,直接打的欠条。
陈奕松的衣服款式回来回去就那么些,不像顾延野全是军装和正装,也不像沈冽似的花里胡哨把自己打扮成仙女。
都是款式简单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酒红绿的紫的,深V露胸肌,许小真觉得他名下有夜店的话,这一身往那儿一站就是男模销冠。
他打着哈欠随手拉开一扇衣柜,瞬间裸露在外的身体变得通红,像他桌子上摆的公章印泥,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头顶要冒白烟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随手一拿,薄薄的布料都能透出他的肤色,一条绳子两条绳子的缠绕在一起。
许小真嫌晦气地一把扔进去,关上柜门。
陈奕松真恶心,在家里还穿这种东西!
他随便找了件相对保守的衬衫,套上裤子,把裤脚挽起来。
陈奕松这个时间,正在吃属于自己的“午饭”。
陈家的厨师和别家的都不一样,别家就上白班,陈家的得三班倒,确保早晚都有人,因为陈奕松的阴间作息和许留的阳间作息。
许小真出去正好能赶上凌晨这顿午饭。
因为刚才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许小真看见陈奕松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把什么把柄拽手上了一样。
正常人看见许小真笑得古怪,大概会感觉发毛,陈奕松不是正常人,他跟许小真一起笑,笑得一排尖牙都泛寒光,许小真后背反而发麻,低下头老老实实吃饭。
“你还挺厉害。”
许小真知道他说的是赈灾筹钱的事,笑笑:“我会尽量减少求你的频率,避免交易条款的增加。”
虽然最后筹集到的资金远远没有四个亿,但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