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求助上官慕婉,将自己易容成冯隐凤,去涵谷的幽虚宫,势必要擒了那九幽宫主,只可惜,那九幽宫主不战自遁,从那椅下的暗道消失无踪。
钱满粮怒火无处发泄,一把火烧了幽虚宫以泄愤。
回到山庄,已是丑时,钱满粮径直到的老仓的房前,老仓听到钱管家的脚步声,默契地开了房门迎钱管家进房。
依然捆绑住手脚的邹一钱,靠在椅上打盹,听见有人进房,也装做睡着,眼皮都不动一下。
钱满粮进的房来,在邹一钱面前坐下,盯着邹一钱。
片刻后,钱满粮出声道:“邹一钱,八年前,你与卫良年,在溃水河上的渡船里,合谋将我的父亲钱忠谋害了,你没忘记吧?”
听钱满粮这一问,邹一钱眼皮跳动了一下,睁开眼,迎上钱满粮冷酷的眼神,一副悉听尊便的神情:“如今,我是任你宰杀的羔羊,你想如何加罪与我都行,无所谓了。”
“何为加罪,你的主子九幽宫主,就是卫良年。当年卫良年及同伙,在溃水河上毒害我父亲,其中便有你,你还用抵赖?”钱满粮铁青着脸,逼问。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无可奉告。”邹一钱似要抵抗到底,两眼一闭,双靠进椅背,再不肯开口。
“钱管家,这老匹夫油盐不进,看来不用点手段是不行的了。”老仓见邹一钱这副态度,着实气恼,上前就要动手给邹一钱一点教训。
“仓爷,不用您动手,我自有法子治他。”钱满粮冷笑一声,抬起掌,欲拍向邹一钱的天灵盖,使用瑶宫主传授给自己的摄魂术。
“慢着。”邹一钱睁开眼,坐直身子,似下了某种决心,对钱满粮道:“你已应诺过我,不祸及我的老母及家眷。我能告知你的也已都告知与你了,你再如此相逼,无非就是要老夫的性命。无妨,老夫给你便是。”
邹一钱话毕,竟运功自断筋脉,钱满粮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只见那邹一钱,全身青筋暴起,面色涨的紫红,大喝一声后,只听得的邹一钱的身体里传出“啪啪”筋脉绷裂之声,一大口鲜血从邹一钱的口里涌了出来。
“呵呵……钱管家,老夫欠你的,还你便是……”邹一钱话毕,顿时气绝身亡,头也垂了下来。
“你……”见邹一钱自戕,钱满粮与老仓也惊的说不出话来。
邹一钱已死,钱满粮沮丧地站起身来,边往屋外走边对老仓道:“辛苦仓爷……”
“无妨,您放心回去歇着。”老仓见钱管家神情恍惚,心下也不放心,随了钱管家身后:“我送您回房。”
“不,不用……”钱满粮拒绝,出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丑时的普慈院,月已西斜,天空起了云,一股脑将已西斜的清月遮了个严严实实,夜色顿时浓厚了起来。
普慈被尿憋醒,起身开门出到房外。本想去茅房出恭,想想着实懒得跑了,便在屋檐下站定,褪下裤子,立在屋檐下往院内放水。
正当普慈睡眼惺忪地往院内撒尿时,却觉有一白影从院内飘过。普慈忙睁大小眼,凝神环视,夜色虽暗,但依然能辨识院内之物,并无异样。
普慈心想定是自己睡得迷糊看花眼了,撒完尿,抖了抖人根,将褪到腿根的裤子往上提。却听的“噗”的一声,人根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普慈“哎呦”一声惨叫,疼的弯起背,伸手往胯下一摸,手摸之处,裆部已是血肉模糊。
“何人伤我,出来……”普慈强忍疼痛,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