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大安轻轻点头,城主要见他并不意外,毕竟死者可是主簿,好歹也是九品官,血煞教渗透这么深,城主脸上也无光,找王大安所谈之事应当是催促他尽早拔除血煞教。
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县令、县丞、县尉跟邪教之间的关联,最重要的则是他们背后到底站着谁。
如今九子夺嫡,任何官吏背后都是那九位皇子,他们之间的斗法,牵连甚广,无论是县令、县丞、县尉还是自己这个小小典史,都将受到影响。
众人纷纷离开文刀巷,不少邻里无法安睡,有大胆者偷偷起来趴在墙头望向费家,只发现一件娇美的女尸躺在院里,等王大安走出巷口,巷子里才传来惊呼大叫声。
夜色下,月光铺路。
王大安踩着斑驳光影,一路回到吾元巷老宅,这次他从正门而入,刚转身将门上锁,就见院落树下站着一道黑影。
“今夜真是热闹。”
来人走出树下阴影,轻笑道:“王大人日理万机,先破血河大阵,后斩费主簿,真是威风凛凛,断案如神,你可知自己大难临头,自身难保?”
最后一句话更是被喝出来,如雷贯耳,王大安听后赶紧摆摆手,“街坊邻居已入睡,不要吵醒他们,有什么话你慢慢说,那个……你小姨呢?她怎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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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自然就是诛邪司监察使曹少服,此刻面带怒气,责怪王大安做事太莽撞,遇事不寻自己,竟私自跟县尉前去抓捕血煞教费禄荣,此人虽不是传教使,却也是高层,半只脚踏入七品法身境,配合血河大阵,就算自己想抓他,也要费些手脚。
“小姨娘……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我告诉你,信陵城已经危在旦夕,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提升自身修为,最好可以半只脚踏入法身境,等进入灵境,伺机破境,正式晋升七品。”
曹少服苦口婆心劝说王大安别忘修行,后者挑下眉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血煞教怎么办?难道任其虐杀城中百姓?你可是诛邪司的监察使,平日你在干什么?费禄荣这种人就隐藏在县衙之内,竟然还是堂堂驿丞,他堂兄费寿生更是一县主簿,这座城的上上下下被渗透成筛子,你似乎有意放任不管?”
王大安不是傻子,反而很精明,毕竟他有诸多死囚及散魄道人的经历,还有周槐仁、朱典史、小蛇王的记忆。
他忽然明悟不少东西,这个曹少服到底在干什么?他才是诛邪司监察使,铲除血煞教应该是他要干的事,为何现在全部落在自己头上?
这不合理。
此事必有隐情。
“我……”
曹少服张张嘴,示意王大安坐下,叹息一声,“有些事你不知道可以保命。”
“哈哈!”
王大安笑一声,斩钉截铁道:“王某倒要看看,谁能取吾项上人头。”
“皇子你也不怕吗?”
曹少服冷不丁开口,王大安猛地瞪大眼睛,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皇子?
跟血煞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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