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头痛,让他呼吸越发错乱。
忽然,一股甘洌的酒香流入唇齿,顺着咽喉,流入心肺。
没过一会儿,身上燥热起来,呼吸愈发凌乱。
而同时饮下合卺酒的崔书雪,此刻也浑身烫热,脸上渐渐爬起潮红。
她下意识的,想贴住床上那个男人。
崔书雪几乎是霎时间就明白了那酒壶里,是何物。
面色愈加鲜红欲滴,她知道,这也许是未来婆母的好意。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新婚之夜,他们自然是要圆房的,
只是,她的夫君好像并不太行。
转过头,看见床榻上的谢知远喉结上下滚动,面上泛着异样的红晕。
她咬了咬唇,终是走过去,纤白的手,替他剥去了外衣。
就在触及他的中衣时,手腕被一只大掌握住,
下一秒翻天覆地,她被男子压在了身下,男子灼热赤红的双眼盯着她,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崔书雪娇羞的轻唤,
“夫君……”
大红的衣裙被撕的粉碎,雪白的躯体与高耸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
男子滚烫的身躯压下来,
崔书雪下意识的抱紧了身上的这个男人,
面上是欣喜,是娇羞,更多的是对未来期待。
她泪眼婆娑的咬着唇。
男子的呼吸愈发粗重,
将心中的思念倾泻而出时,
他瘫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唤:“阿离……”
……
萧建离从北苑回来,身上乏力的很,
刚一进殿门,就看见寝殿里放着的红色锦盒,红绸挽着漂亮的结扣,
萧建离看了一眼花怡,
问道,“这是什么?”
花怡面色有些踌躇,不知道要如何同她说这个锦盒的来处。
萧建离累了一日,此刻身上发凉,头脑也有些晕眩,
她扶着桌角坐下,喝了口热茶后,又问了一遍,
“有什么不能说的?”